刘素到是也觉得这个营生可以，可她又觉得本地服装厂的衣服本没有长远销售的可能。自己一家只有老弱妇孺跑南边儿货也不现实，再说现在李二夫妻卖的就是个没有中间人的差价钱，实在不是长远之计。加上现在妈和外甥受了这么大惊吓，自己还是添麻烦让家人更担心了。所以暂时她就没提请大假的事。等半年过去好不容易家人的心平复了，又莫名其妙的除了一次“闹鬼”事件，这她就更得小心不敢动家人神经了。

不过今年过完年，凌景市好多家工厂都不约而同的准备行大改革，首先要的就是给一大批工人放假，有的工厂效益不错的就是有百分之二三十薪的假期。有的效益不好的脆就是无薪假期。刘素虽然不知怎么会现这种况，但无外乎跟南方那边已经有不少工厂单位由国家理转成了个人经营有关。这种公私之间的转换，必然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虽然工人在其中是受害者，可如果企业要发展，必然得由更有劲儿的领导者和工人才行。

对外刘家的日也不好过，毕竟当初郑庆国赚了多少钱，又给了刘素多少钱只有他们自己人知。只是这些钱现在他们是动也不敢动的。每个月也就是刘素和刘英的那儿薪，日过得真心紧吧。好在全家人的要求也不。

这一年，整个凌景市的气氛都很紧张。因为太多人突然失去工作，就连菜市场的人都少了。李二他们的服装摊更是难得才有人来买两件，这让他们两屯了二十多包的货愁得不行。可刘家人现在只有刘英一个还在纺织厂工作，更是无能为力了。

大花却对这样的日到不了。“小主人，为什么有钱不花啊！你都瘦了。”

主人！

也是这时候，她觉得自己到时候提假期申请了。服装厂的效益不上不，还能开得工资，所以刘素的假期是有薪拿的。这时候刘素是个小，工资也就有八十多一个月。现在放假她只能拿到三十五块。说实话，基本过日的话非常紧张，就算现在油米面这些基本生活用品都是几钱一斤，可这儿钱要维持家常用度还是不够的。但这总好过像李二他们的化工厂分厂连工资都不给开。

去年初因为张志凡他们遇到人贩的事，刘素他们的庙会摊第二天就没有继续。倒是李二夫妻觉得摆摊是个好生意，把那些衣服都买走了。那之后他们尝到了自己生意的甜，索李二就在工厂要给人一批工人放假的时候主动提交了放假申请。开始跟媳妇儿专心起了服装摊的小生意。

其实刘素本不在第一批放假的人员之列。厂领导都很相信刘素的魄力。可正因为他们舍不得把工厂的大权交给一个会带来更多改变的女人，所以他们没有让刘素当副厂长。如今厂的前途未卜，刘素这个时候提放假，他们也就了。而且作为领导的刘素都放了假，那些整天堵在厂门的工人时间长了也就无话可说了。

张志凡也馋，可他还能偶尔吃到大花来的鱼呢。家里日紧，有肉也是紧着自己吃。虽然基本上也没亏到谁的胃，可总归质量是降了的。味多好也抵不过营养不均衡。张志凡的确是瘦了一，但这也跟他每晚努力练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