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严也就陪着，认真看了好多遍那视频。

程越又迷迷瞪瞪地说：“那时候很期待过年，过年的时候有很多问品。后来啊……自己来讨生活，连问都没有了。”

这是程越第一次主动说起那么多的过去，但都不是什么好的。

程越乐呵的绪继续蔓延，兴地说：“都没想到，这才多久啊，我就有这么大一个儿了！还和儿一起过年，还可以第一个给我儿说新年快乐，你知吧，当面给重要的人说新年快乐，也是新年仪式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程越混沌的大脑想了半天，其实他在面对镜的时候没有说太多，只是说自己小时候很讨人喜，经常在联会表演节目，于是发现了自己的演戏天赋。又说那时候他没有太多娱乐，于是养成了看闲书的习惯。

程越喝得迷糊，就将那短短几分钟的视频反复看，还给柏严炫耀，说：“我特别喜桂老师和荣老师，他们也喜我。”

“犯错误的时候，老师会把我们关在图书室，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看些闲书的，后来才发现，那些闲书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有用的。而且也是那时候的一切才造就了现在的我。”程越轻笑一声，说：“不用一副我好像很惨的表，现在的我已经比大多数人过的好多了。”

“你……”柏严说了一个字，又像是不知怎么继续，顿住了。

土豆焖腊肉放在最中间。

俞书提前发来了拜年短信，并发了一儿之前录制的片花给程越，让程越看看有没有不合适需要剪掉的容。

满屋的红，还有桌上腾腾的饭菜，电视里放着闹的节节目，新年的味非常郁。

程越认真想了想，说：“我以前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跑龙套。”

程越喝得反应有迟钝，没觉到柏严刻意的停留，薅了一把柏严的，赶紧收回手，特别乐呵地说：“还不是让我摸到了，哈哈哈哈！”

柏严单手托着巴，安静地听程越瞎说。

程越一边喝一边宣布

可是这些事对程越来说真的都只是往事了，他早已经不会为这些到难过，说完就自己兴起来，抬手要去柏严的，柏严意识地往后躲，但一瞬又停了来，任由程越摸了他的。

柏严低喝了汤，掩饰住了唇边的笑意。

于是他笑着看柏严，里都是盈盈光，将节目里没有说的都说了：“说起来很好笑，那时候在孤儿院经常会有一些问活动，要表演节目，卖惨求捐助什么的。我哭得最快最惨，泪说来就来，还收放自如，谢领导的时候，表也特别到位。后来就慢慢发现，自己演什么都能很快戏。”

程越和柏严都是一样，很久没有会过这样的年味了。

柏严不答，只是微微皱眉看着程越。

柏严的眉皱得更深。

柏严说：“不是，你小时候的事，你在节目里说那些。”

视频里有一儿程越和两位老师说起小时候的事，柏严看了就说：“你没有怎么给我说过你以前的事。”

程越兴致来了，倒了儿啤酒喝，还没一杯他就开始晕。

程越真的不说，不过因为今天喝了儿酒，面对的又是柏严，程越就特别愿意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