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格,男,18-20岁,175cm,先这些。】
那朋友登录系统,输ru条件,查无所获。
【没有这个人。你确定他叫姜宁格?这名字听着怪怪的,像女人的名字。】
【没查到?你确定?】
【确定。】
那朋友发了截屏,确实查无此人。
【姜哥,会不会shen份证上还没来得及改姓名?】
有可能。
那么,姜宁格之前姓什么?
X宁格?
他思量着,发送一行字:【那查查宁格?】
没一会,收到截屏,依旧是查无此人。
真中邪了!
越来越怪了!
难dao本名不叫X宁格?
思考间,一阵急促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救命啊,我爸爸晕倒了,谁来救救我爸爸――”
姜行澜闻声看去,很多人围在酒店大堂。应该有人晕倒了。他皱眉走过去,透过人群,看到一位老年人躺在地上,已经失去了意识。
“救救我爸爸,有医生吗?救命啊――”
年轻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可没有人上前施救。
老年人这种qing况,谁敢上前救?
万一被碰瓷,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等吧。”
“我已经打120了!”
“这里有医生吗?人命关天啊!”
……
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姜行澜薄唇微动,声音冷静qiang势:“让xia。”
他拉开两个碍yan的围观者,蹲xia来,先试了试老人的脉搏,发现颈动脉搏动消失,xiong廓无起伏,瞳孔散大,已经没有自主呼xi了。
“这是心脏骤停!”
姜行澜面容严肃,问一旁痛哭的女孩:“他有没有心脏病病史?”
“嗯嗯。有的。”
得到回复,他没有犹豫,立刻跪到地上,为老人zuoxiong外an压。
在反复an压,人工通气后,老人渐渐有了呼xi。
急救车还没来。
他拧着眉tou,为防止老人再次心脏骤停,只能继续zuo心肺复苏。
这心肺复苏是个ti力活,在医院,一般两三分钟就得换人。
可现场没人可替换换,他只能jian持xia去。
这一jian持,就jian持了十几分钟,累的他额tou都是汗,后背也湿了。
急救车终于姗姗来迟。
他停xia来,站起shen,给医生让dao,在嘈杂声中,低调离开了。
他坐回原来的位置,拿chu手机,看微信上的信息:【人呢?失踪了?姜二哥,不说话,我xia线了哈。】
【在了。】
他回复,等了一会,不见人上线,便发了语音:“孟溯,晚上去你哥酒吧喝两杯吧。”
孟溯很久才回了个字:【好。】
星夜酒吧
晚上八dian
姜行澜到达时,孟溯还没来,酒吧氛围不算re烈,一个长tou发的文艺青年在台上弹着吉他,唱着一首悠扬轻快的民谣。
“换人了?那个女人呢?”
他坐在吧台的位置,忽然想起了那个在舞台上reqing燃烧的jiao艳女郎。
活了二十六年,那晚,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冲动。
不想,她却拒绝了他。
对于女人,他兴趣不大,也就抛之脑后。
现在,再次踏ru这个地方,不知为何,还是很想看到她。
孟洲正给客人们调酒,听他提及宁格,忍不住戏谑:“哟,还念念不忘了?”
酒吧里昏暗,看不清姜行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