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勇健说：“这些都是商业机密，除非你有权利跟会议室，不然是看不到的。”

去了会议室。

孟享给他找来的视频是去年拍的，当时黎非然已经不到公司许久了。但是视频里的大分人如今都还在利诚集团工作。

孟享说：“这种事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有很多人还在持观望态度。他们是商人，本逐利。对他们来说谁领导者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切实的利益。只要少爷能证明他有能力带着公司好好发展，其实大分人还是会支持他的。”

孟享没有柯勇健那么多玩闹的心思，在厉云天看视频的过程中又用另一台电脑把其它视频里的几个重要人讲话的分记录来，然后逐一给厉云天介绍。

会议室隔音太好，厉云天不离得近还真听不清里面说的是什么。当然，就算听见了其实他也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他只是想先对对声音。

厉云天自然不会错过。

柯勇健：“……”

你缺不缺德啊你！

里有人说：“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其它问题，那就散会吧。”

厉云天毫不掩示地问：“那这些人里有哪些人是不希望黎哥哥回来的呢？”

又有人说：“其实说起来，黎少您这位义弟似乎是陆远集团陆方总裁的儿，陆远集团去年承建的项目今年夏季应该能完工，而且似乎完成度不错。既然这样，那一期的合作项目是不是……”

厉云天却没看。他拿了一块板栗酥吃着，问孟享，“层会议是什么会议？有多少人参加？”

黎非然淡淡说：“云天年纪还小，短时间不会-足公司里的事。”

这声音来自许希宸。

柯勇健失笑，“我看你本就是变着法地想夸大少爷好呢。”

厉云天把几个重要人的声音跟名字记来，半真半假地说：“这些人能层一定很厉害。”认真地看完一段视频，“不过事实证明，还是黎哥哥最厉害。”

门的秘书跟申展本来在聊天，见他来了，秘书退到一边，申展则笑问：“呆不住了？”

孟享隐约猜了厉云天的用意，便说：“公司里肯定有搞活动时录的一些视频，要看么？”

厉云天明白了他的意思，但他现在不是没权利去么……

“是又怎么样？我听说这个就叫花式单狗。”

孟享说：“层就是指领导层，在公司里很有权利的那些人开的会就叫层会议。”

厉云天还是很想知那小分人是谁，于是他趁着即将散会前去了会议室门外等着。

黎非然的秘书就是达的妻，今年三十，叫于静，是个温婉聪慧的女人。她从达那里得知厉云天的兴趣，给他准备了一些他喜吃的心，还有一些中医药相关的书。

厉云天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看到这些人说什么？”不然他不知这些人的声音，就会导致谁说了什么他本对不上号，也就无从针对地清楚都哪些人对黎非然有恶意。

紧接着有人说：“稍等，我还有件事想问问黎少的想法。今天似乎不少人都看到了，黎少带着义弟过来，黎少是希望以后他留在我们公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