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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羡

        张辽任由他攥着,歪了歪,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落在吕布脸上,羽般的,浮动着张辽常年行走关外在商上买来的独特的香。

        吕布的瞳孔微微紧缩。

        吕布攥着的手腕缓缓松开,被张辽轻而易举地勾在手里,往他后探去。

        帐外突然起了阵大风,连带着屋都轻微晃动,油灯被晃得忽明忽暗,他的轮廓陷诡丽的幻梦里。

        “要试试看吗?”

        “文远,那不是脏东西。”吕布摸到正引诱他灵魂的地方,温只要轻轻一就能破开深妙的境界,但他手指没有再往里深,闭上轻声说,“那是你的一分。”

        吕布每每有意回避,张辽也没真让他碰。

        猫妖似的浅瞳里倒映吕布如临大敌般的凝重。

        吕布忽而和他在昏暗里四目相视。

        反倒张辽好像并不在意,他从不耻于提及,时不时还恶趣味地咬吕布耳朵调侃,说要把那里当奖赏赐给他。

        张辽心中有答案,偏偏要他亲来。

        吕布被这个问题定住了,抿起嘴一言不发。

        张辽说的脏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个长在他上却并不属于男官。

        看到张辽带着阿蝉,总觉得那双曾经抱过他的双臂,温的抚,好像又现了。

        虽是武将,但量在一群五大三的男人里,张辽显得瘦削许多,腰窄而细,肌

        这个秘密,世上除了张辽本人,就只有吕布知

        张辽唇,猩红的在唇边一闪而过。

        吕布和张辽在一起有些年份了,但吕布从没用过张辽多来的那。二人虽常在军营相伴,但营不比寻常宅邸。时常有紧急军,人多繁杂,亲机会并不多。比起酣畅淋漓地大一场,更多的是两人彼此交缠在一起互相抚。更何况现在又有了阿蝉,吕布有一阵没和张辽睡在一起了。

        他拉着吕布的手指解开自己腰上的红系带,从腰骶的尾骨一路向摸,韧有力的肌肉变成柔,掰开两块肉,指尖轻而易举地略带褶皱的

        张辽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但自腰线以,景一览无余。红的系带和衣摆一同拉在一边,只余零零碎碎的腰链垂在间。

        张辽看他一副极有骨气和毅力的样,忍不住有想笑。

        吕布有些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闭上,深呼,复而睁开。

        倒是后面,是真的让吕布得熟烂了。

        吕布闪电般攥住他的手腕,暗夜里一双星目亮的惊人,带着几分惶惑不解。

        孟起那个傻,估计这辈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辽哥从来不和他一起河洗澡。

        张辽艳丽妖冷的脸越越近,帘率先垂在他脸上,细细麻麻的凉。

        张辽很自然地张开两条长,向吕布展示他景。

        “嗯?为什么不要?”

        目即是张辽饶有兴味的神。

        他的另一只手剥开帘,随手别在额带里,刺青缭绕的睛,像猎的鹰隼牢牢盯着的人。

        记事之前的画面,通通随着肉烧焦的味一并去。手握重兵后,旧事宛如尘烟,轻轻一拂便无影无踪。吕布以为这辈都不会再想起他们,可觉嗅觉上的烙痕,远比见得还要深。

        “……没有。”

        “那你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那你……”张辽的声音像蛊惑人的妖怪,气声窜过吕布颈窝,扑在耳侧,酥酥的,“为什么不敢?”

        吕布没想到张辽今夜会突然提及这件事,一时间有些哑然。

行军打仗,一切从简,张辽打仗打来的好东西大多分给了属,帐里没什么好蜡烛,油灯在四四方方的矮脚木案上,被张辽起前推得远了些,帐沉寂来,一切隐没黑夜里,只有张辽尾的一抹红,温又冷酷艳丽地居审视他。

        他的手窸窸窣窣往吕布衣料钻:“不说也无妨,梦里不痛快,就醒着痛快。”

        张辽问得慢悠悠的,每个字经过他间卷过,西凉人独特的音变得格外缱绻华丽,像镶嵌着琳琅宝石的漂亮匕首缓缓过吕布心,刃割着肤切如丝的血痕,疼得细密又快。

        张辽的神让他疲倦的重新燃起一丝望,吕布呼急促起来,可脑海里仍然盘旋着刚才那个梦。

        “你不喜前面的脏东西,我们可以用后面。”

        他从没有厌恶过。也不喜张辽如此形容。

        张辽用膝盖抵在吕布两侧的床板上,微微直起上的银饰晃得叮当碎响。他撩开本就脱得只剩丝缕的衣,重新坐在吕布的腰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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