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起来。
……
第二瓶酒快要见底时,邱予宁已经紧紧抓住赵承骏结实的胳膊不松了。他珍惜的喝着酒,大模大样的歪着shenti倚靠着赵承骏。最后一kou酒又xia肚,他瞪着yan,“哎,酒瓶怎么又空了?”
赵承骏看他明明已经醉得迷迷瞪瞪,却偏偏显得神采奕奕的模样,心里微觉yangyang的。这两瓶木属xing白酒pei上那碗补血汤,后劲儿大着呢,而且越醉越能发挥chu药效,也就越能对shenti滋补。小孩儿今天是大补了一回,赵承骏想着,又将第三瓶酒弹开瓶盖,给邱予宁和他自己都倒上。
赵承骏也喝了不少,没醉,但黑眸沉沉中闪过几抹深暗的温和,低声问dao,“nuan了吧?”
“nuan了……nuan了!”
邱予宁大声嚷着,然后低tou拍着自己心kou,“寒症啊寒症,你小zi也有今天!蔫儿了吧?再来啊,再犯啊……老zi喝kou酒,就能tang死你!别以为你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看你还嚣张……”
赵承骏哈哈笑得忍不住伸手rou他脑袋。
邱予宁正浑shen从里到外都回炉重造似的舒服得紧,也不计较短发被rou乱这件小事儿。
他既尝到了单纯喝酒的re辣痛快,又有tinei药效被酒激活的源源不绝的醇厚nuantang,还有赵承骏这个阳刚温re的异能qiang者坐在shen边。三者临shen,他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不上瘾都说不过去,喝酒喝得主动放开心怀,除了紧守脑海,维持着本能的警戒之外,其它说话zuo事都醉得一塌糊涂。
赵承骏目光凝在他shen上,耐心跟他说话,也由着他发着酒疯。见他越来越放得开,也越来越醉得有趣,甚至醉得更俊气了些,还东倒西歪的,就稳稳的揽住他的肩膀,故意问,“醉了没?”
“哈,过奖过奖!哦,你问我?我可能真有dian儿醉了……其实,还行吧,咱ti格棒,zuo什么都能比别人qiang。来,老哥咱再满上……我gan1,你随意……我越喝越nuan和,都不想停了,哈……”
邱予宁声音清朗,磊落豪迈,脸上一dian醉意都没有,黑亮黑亮的yan睛像狼一样有神得bi1人。
但一张kou就满是nong1烈的酒香。
……
又是几杯酒xia肚。药效越发被激发的厉害,邱予宁nuan得浑shenchu汗,一边脱衣裳一边大声唱歌。完全跑调又断断续续的歌声可把赵承骏给笑坏了,还得忍笑伸手帮他脱掉外套和mao衣。因为一笑就被他怒目而瞪。邱予宁又甩开了鞋,kuzi没动,上半shen只剩一件纯棉黑se长袖T恤。
赵承骏敛去笑意,双眸幽深却平静的看着已被他划归为自己所有的小孩儿shenti。汗湿的长袖T恤紧贴在小孩儿青涩却健实的shen上,勾勒chu匀称青chun的轮廓。他这次比上次设禁后看得更仔细。
邱予宁没有继续脱衣的迹象,赵承骏就不再伸手帮他,也不去故意诱导。他认为,小孩儿自己愿意脱,他看,那是提前两年欣赏;小孩儿不愿意或被他引诱着脱,他再看,那就是猥亵。
“我要niaoniao……老哥,你家里,有洗手间没?”邱予宁艰难的爬啊爬起来。
赵承骏又被他逗笑,低沉dao,“当然有,老哥正好也要解决,咱哥俩一起过去?”
“成,走,我扶你!慢dian儿……哎哎,哎哟,还是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