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以往那种十指相扣,赵承骏想用自己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着小儿zi的手。但邱予宁的手早已不是小孩zi模样,同样的五指修长,手掌宽厚有力,赵承骏不仅没把他的手完全握住,反而有些被他反握的模样。
邱予宁正开心着,哪会在意到他们握手的姿势细节?他也不guan什么握手姿势,只guan抓紧赵承骏不放,说dao:“我听来的笑话很多,但与‘学问’沾边的却没几个。这个你大多数也听过。”
赵承骏摇tou:“你叔我听的笑话少,成天chu1理事务,没空去听。你说,叔正等着听呢。”
邱予宁对他偶尔自称“叔”的、矜持后“狂拽遗留症”已经习惯了,当即正了正脸se,开讲dao:“那你听好,只是个笑话,不好笑就别装笑,知dao不?嗯,我讲了啊……话说,某女喜huan某帅哥,但那帅哥嫌弃她xiongbu小,不接受她的追求。她很苦恼,就在xiong罩里sai了两团棉花……唔?我还没说呢,你笑这么厉害gan1什么?这笑话你听过?”
赵承骏早在开吃野炊的时候,就qiangying的压制住了所有混乱复杂的qing绪。他成功让自己放开了xiong怀,陪着邱予宁野炊,这时看着邱予宁一脸严肃认真对他讲笑话的模样,他就真的很想笑。见邱予宁皱眉问他,他立即忍住笑意:“我听的笑话少,所以我家予宁一讲,我就想笑,你赶紧说。”
邱予宁怀疑的看了他一yan,挠挠tou继续讲:“说到那个女人在xiong罩里sai棉花……她sai完了,计算好时间,就站到男生宿舍楼的门外等她喜huan的帅哥。其他人不认识她,那帅哥的室友却知dao她。当先chu来一个喜huan大惊小怪的室友,看到她就嚷着说:‘呀!转yan不见,你变得大不一样了啊!’她听得很gao兴。再chu来一个有dian迟钝的室友,仔细瞅着她说:‘嗯?你看上去,好像和昨天不大一样。’她就gao傲的翻了个白yan。又chu来一个喜huan较真的室友,盯着她皱眉指diandao:‘仔细看看,你两个xiong居然不一样大。’她一看,哎还真是!她吓了一tiao,赶忙跑去厕所离去规整。等她又跑回来,刚好她喜huan的帅哥chu来,看她一yan,蔑视的说:‘填了东西?一样不大。’哈哈……”
邱予宁仔细回忆着认真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没听到赵承骏的笑声,不由有dian小尴尬,收敛笑意,纳闷的看赵承骏:“不好笑吗?”
赵承骏原本想,无论他小儿zi讲的笑话是什么,他都必须很自然很忍不住的爆笑chu来。但是,赵承骏在听这则笑话时却忽然有dian激灵和发懵――他的小儿zi邱予宁,是被他这个当爹的亲自拽到断背之路上来的。就算沈西威调查邱予宁时xia了评语,说邱予宁“喜huan摸男人shenti,有轻微施nue倾向”,但那也只是有一丁dian儿的倾向,如果有长辈适时引导,很轻易就能将之引到正途上去。尤其以他和邱予宁在南方历练时的了解,他能确信,如果没有他,邱予宁必然会对女人更有好gan。
也就是说,是他把他的小儿zi给完全掰弯了。
然而现在,他却还要提chu不得不分手的理由。以后,他该如何才能补偿回来?
赵承骏想到这里,之前qiang行压制xia去的混乱qinggan一xiazi全都汹涌了起来,他当真不知dao自己现在的gan受算哪一种。他只觉自己hou咙gan1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