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之无论他说chu什么借kou作为解释,我都只当听了个笑话,站起来拍拍屁gu就走,理都不用理他!”
“哦?”赵承骏平静的把双手cha在兜里,握得死死的。
邱予宁再接再厉,“老赵是不是觉得,我以前还说因为被他抛弃而难受,现在我又说得这么决绝,只是在跟你说甜言蜜语?不是这样!老赵你知dao我有寒症,但你知不知dao我这寒症是啥时候得的?那是我七岁的时候,有人抓我zuo人质,要我那渣爹来救我,可你猜他当时怎么说的?”
赵承骏双拳险些在ku兜里握chu血来,却如常的笑问:“你那渣爹是怎么说的?”
邱予宁见他还是这德xing,也不吊他胃kou了,直接dao,“其实我当时隔得远,也tou脑晕乎,并没有听清楚他的原话。但我chu生后就有jing1神力异能,尽guan我nei敛jing1神力,不敢让人察觉,怕被人捉去训练成nu才死士什么的,可我基本的能耐还是有的,我能从模模糊糊的话语中gan觉chu那种绝qing狠辣的抛弃意味。我后来猜,他说的话大概是‘要nong死就nong死’或者‘你们抓错人了,这么个小东西只是我扔掉不要的’,总之,我也说不好,大概就是这类的话吧。我一直都想揍他几拳来着。”
赵承骏心中揪紧,竭力放松的暗想着,我家的傻狼崽儿,你渣爹就在你跟前,你可以揍,爸爸免去你的不孝之罪。赵承骏还是tou一回在心中清晰的自称是邱予宁的“爸爸”,此时此刻他只觉这个自称早就该有,它是如此适合。赵承骏想着,见邱予宁顿住,就问:“后来你怎么逃的?”
邱予宁抹了抹脸。他是真不愿说自己那时的遭遇,但赵承骏想听,他就继续回想着叙述:“逃得侥幸。那些人见抓我确实没什么用chu1,就有人提议nong死我,我那时想,这辈zi就这么完了?还好有人觉得,留我活着说不定还有dian价值,我才侥幸留住了一条小命。然后我装成被吓傻的呆样儿,在他们不知为啥突然nei乱时,趁机用jing1神力nei敛着气息,憋着气tiao河逃走。居然没人第一时间追杀我,大概他们认为我一个小病秧zi小丑八怪,在荒野山林里肯定活不xia去吧。”
“可惜,当时是chun天,shui还很凉,我的ti质也很差。我虽然逃了,但我在河里冰了太长时间,从那开始,我shenti里就患上寒症了。an说,我打chu生后就够倒霉了,可后来想想,那时我虽然过得苦,但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追杀,也没有寒症,相对而言我那时活得都堪称‘舒心’。你绝对想不chu来我七岁以后是怎么过的。即使我有回chunwan,也时不时会被寒症折磨得很惨,而且我怕被人追杀,到chu1躲藏到chu1扒shi,像是小野狗似的乱窜……”
赵承骏听得yan底发涩,xiong中一突一突的疼。同时他面庞沉沉如shui,恨不得将那些早就被他杀死的人挖chu来鞭尸。他蓦地有一gu冲动,几乎想立即抱住他的小儿zi说“对不起,爸爸以后一定会保护好你”……但他话到嘴边却又咕咚一xia咽了回去,他要继续听,听得完完整整。
邱予宁又漠然叙述着说了十多分钟,心想这回可说得够清楚了,就dao,“老赵,差不多了吧。我可是推心置腹,挖心掏肺的跟你全说了,你听明白了吧?我跟我那渣爹,是真真正正的‘毫无牵连’,我对他的gan觉现在只有一个‘愤怒’,连怨恨都谈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