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哪了？他们说，妈妈年轻的时候得了很严重的病去世了。

        他解释是同事的女儿，前妻冷笑一声，同事的女儿需要你这么上心对待？从学校接来，又买衣服又吃饭又去游乐园？她亲爹亲妈呢？

        林家保存着林欧阳的一些画，有天被她翻来，外公外婆告诉她是妈妈的。

        林妲嘴唇：“想吃炸鸡，还有可乐。”

        妲妲一长大，被他放在手心里。瞒着家里人，他给她找最好的学校，让她参加最好的兴趣班。小姑娘起初是乖的，后面也有了自己的脾气，但，是不逾矩的可。他觉得不应该限制她。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他拿着手指的藤条，用泡过，又柔又韧。抡圆了去，一就带起一条血花。五六女人就交了安全词，鬼哭狼嚎。

        项目也没有给那家公司。

        林妲像受惊的小鹿，缩在座位里。

        林妲大颗大颗泪珠掉来。

        犹不解气，接二连三踹上去。地上的人抱着翻，哀嚎。踹到他动弹不了，往他上扔一叠钱，医药费。

        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前妻指着林妲，咄咄人。

        事先沟通过，她喜味重的。

        他扔掉藤条，满脑里却是林欧阳的脸。

吧？我去找你们老板谈。

        三十岁他结了婚。那时候林妲十二岁，纸到底包不住火，前妻又是个绝聪明练的女人，某天被闺蜜告知他带着林妲在商场购吃饭，便找过去。

        他思考片刻，那就离婚吧。

        沈辰抬，她斜倚在书房的门看着他，仍然穿着那件宽大的红黑格衬衣，短，光着脚。莹白的，纤细的脚踝，没睡好觉，挂着淡淡的黑圈。

        “小叔叔。”林妲叫他，“你怎么在发呆？”

        记得最狠的一次，女M被他倒吊起来，那是个经验丰富的熟女，几个耳光便兴奋地呜呜直叫，一条茸茸的尾巴从垂，掩不住私湿漉漉亮晶晶一片。

        他掏手机餐，冷不丁林妲扑上他后背，像小时候那样。

        “妲妲你悠着儿，你小叔叔这把老腰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林妲伏在他背上，发垂来，撩得他的：“所以才需要锻炼啊。”

        一套房留给前妻，不就是经济补偿么，他无所谓的。家里在城里投资很早，自己不至于没地方住。离婚后有段时间空虚，但他不想匆匆开始一段婚姻，便游戏了很长一段时间。周围的玩咖见多识广，慢慢越玩越开，普通味没意思了，便开始尝试多人，SM。

        晚上回家，前妻说，你不把这事说清楚我们就离婚。

        “画完了？”他温和地问，“晚上想吃什么？”

        混混到底是跪了来。为了工作尊严可以不要。他后退几步，一脚踹上那张脸，很重，能听见鼻骨碎裂的声音，一地的血。手人拉他，沈总，算了算了。犯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