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叶不愿意的话，已经中毒的祁聿怎么可能迫程叶帮他解毒，还将程叶……折磨成那样。

如果程叶被祁聿哄的回心转意了，那他怎么办？

程叶意识抬了抬手，手背蹭了蹭尾，噗嗤笑声：“迎风泪，我在想事。”

“那你……”程曦犹豫了一，看着他的泪。

“是呀。”对于这一，程叶倒是没有否认，就在程曦的心渐渐沉的时候，程叶又说，“以前年少无知，只知他是天之骄，那时候也只是家族集会见过两三面，我都不知自己喜他哪里，可能也只是觉得他是难得能得上我的侣发展对象吧，可了这些事之后，我发现我之前对他的认知本就是不全面的，甚至是错误的，

程曦嘲讽地看了冯玉轩一：“你都说他脸厚到一定程度了，我们走吧。”

程叶讶然：“你不会是想我白送给你吧？”

火龙果所以才拍寒降的，除了寒降，我还会为他找到雪莲果，再说你求寒降你刚才怎么不自己拍来？我长得很像是冤大吗，白白送你一株这么珍贵的草药？”德绑架也不是这么来的吧。

“为什么我有你就没有了？你是明天就要意外了吗？”程叶翻了个白，“你有钱吗，张闭就要我买来的东西！刚才怎么不买？”

他还没长大，还不能表自己的心意。

“啊？”程叶正在发呆，半晌后才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我没骗你呀。”

“想什么？”程曦并不相信他是真的放了，毕竟之前他在冯玉轩生日晚宴上的再三确认也说明了他对祁聿确确实实是有的。

他不求程叶现在就上自己，只求他能给自己个机会，等自己长大。

程曦双拳紧攥，眉敛盯着船板：“可是，每次遇见他，你都会不开心好一阵。”

程叶看着一人躲一人贴的好笑场面，一言不发地拉着程曦走了。

程曦就站在他的侧，顺着他的视线睛一眨不眨，盯了一会就觉得睛有些酸疼：“上次我问过你，你说你不喜祁聿的。”

冯玉轩双手捂着脸，小心翼翼偷瞄着祁修的神，发现对方的全注意力都在程叶的上，压没看自己分毫，更不用提帮自己说话了，他抿了抿唇，不甘心地继续争取：“程少，你以后还有得到寒降的机会，可是我，也许这辈都不会再有了，程少，我求求你了，让给我好吗？”

再说――

他们是直接乘法离开的，云雾在脚氤氲开来，被格挡的罡风拂在脸上已经变成了微风，几绺发丝搔的程叶有些，他皱了皱面面无表地望着远。

程曦之前是不愿意想，但――

周围传来杂乱的低笑声，冯玉轩的脖都红了，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藏在祁聿的后，黏的比狗膏药还要紧，祁聿甩都甩都不开。

所以程曦怕，很怕，非常怕！

程叶：“也是，跟你讲理，我怕是脑袋了。”

程叶：“……你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冯玉轩突然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