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骑一匹,既安全,又亲密。
谢敛轻笑了几声,“你为何会这么想,谢家几代忠烈,难不成要败在我手上?”
“谢家有兵权,你叔父若是此战大败齐王,收复他的十万军,那谢家就有二十万军队,你又在中央当政,如果你想窃国,那不是易如反掌?”
“哦,也对。”谢敛似乎是觉得坐久了有些僵直,动了动,于是那东西也跟着搔了搔姜尹的
心。
就是谢敛折腾她的那些日,姜尹握了握拳,假笑
,“是么。”
是亲密的,
间那东西都亲密无间,本来
日后穿的衣
就薄了,再这么
上相蹭,可不就激动了嘛。
“二月停战以来已经好了许多,只要控制人动,疫
自然会缓解。”
一匹,一副
鞍,一对
镫,自然都是谢敛在用,姜尹唯一的着力
就是谢敛,她若想不掉
去,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
上。
若有若无的酥麻从那溢
来,姜尹难受得紧,她咬牙忍着,
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力争一
气,绝不能输给谢敛!
“已经开战了,就在四月初。”
姜尹咬了咬牙,“我还听说,民间有传闻,说曹太尉同谢御史二人如今算是真皇帝,龙位上的婴儿乃是你们的傀儡。”
“何时再开战?”
“原来如此。”姜尹装模作样,又问
,“南方疫
如何?”
姜尹绝不向他妥协,正,“我现在算半个摄政太后了吧?关心政事乃是我职责所在。”
姜尹一本正经地问,“听闻荣王团结了西域几国,西北军可暂时南
,助力西疆大军?就不怕西域几国反悔,突然南
扰吗?”
谢敛回答得也很严肃,“这倒不必担心,西北军只去一半,而且现是
季,不论是西域几国,还是北方诸国,都以游牧为生,如今正值牧草
之际,轻易不会南
扰。”
“这你不应该比百姓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同谢敛谈天,观赏南苑行的风景,此
她也是第一回来,南苑行
如其名,在上京南
,靠近东郡,
来较早,向来是举办
祭大典的所在地,平日里倒不太使用。
“怎么,你今日要在上同我聊一路的政事不成?”谢敛靠到姜尹耳边,
气若有若无地
动着她的耳垂。
聊着聊着,她还要关心一政事,毕竟如今皇帝是名义上的皇帝,还要生母和嫡母帮扶,虽然她这个嫡母也不
什么用,因为先帝去前两个月常常卧床,政事也交由一班重臣,所以无论是
制上还是形式上,大臣主导的朝政已成定局。
若是谢敛真要在背上
什么也就罢了,他偏偏把那东西
在姜尹
沟里也不动作,就顺着
慢跑的惯
,一
磨蹭,吊着姜尹。
姜尹一受到那东西就明白过来了,谢敛分明就是故意的,既是报复前些天她在他
上骑
,又是报复今日所谓男
,还要加上几杯故人陈醋,真是个小心
的男人!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难不想篡权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