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两个穷途末路的人碰到一起,一个是生活上的潦倒,另一个却是心理上的极端。女人说要跟他一起报复谭沐,问他愿不愿意。而且后来什么都帮他安排好了,几乎是程奕扬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罪犯之让她的权势只能在暗地里用,不能拿明面上使,所以只能借助棋
来达到目的。
相告诉他。
但谢隽廷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继续往重了说。
谢隽廷看他不再试图挣脱,手里的力便小了,转而把那手轻轻拢在自己掌心里。程奕扬的手很冰
“如果我查来的线索没有
错,她应该是谭家早年失联的大小
,说是移居国外,但没几个人真见过她。如果这件事是她
的,犯罪动机也很明确,当年谭家
斗,继承权应该在长
这,但嫡系却死的死,疯的疯,她对谭沐的恨,大概比你还要厉害,后来还被谭沐扣个罪名关到监狱里,
来后能找到你给她复仇,当然会尽全力帮你。”
程奕扬脸煞白,呼
开始急促。
“时间线就充分说明是他杀,他的死都是为你准备的!”
“别说了……”程奕扬紧紧皱眉。
没有复仇不是染满鲜血的,如果他手上没染,那只可能是别人已经替他染了。
“找个跟柏律、年龄、
型都差不多的人,的确不难,但这个人偏偏在你需要换掉
份就恰好死了,还死于意外,是个没什么社会关系的孤儿,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人,你觉得能找到几个?”
程奕扬闭上,深深
气,好一会儿后才睁开,可那种害怕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还愈加
烈!
“你真以为自己是运气好?只要想换份就可以正好碰上一个相似的人死了。”
“如果这件事,也是女人为了帮你专门的,柏律,她只是刀
,而你是黑手。”
其实谢隽廷查到的东西远比这多,比如,女人当年生的儿
,长
,哪去了。他觉得没必要全都告诉程奕扬,光是前面那
信息量就够他受的。
程奕扬一阵阵地发紧,心脏绞着痛,不想听谢隽廷再往
说,他害怕,害怕到极
。
谢隽廷越往说,程奕扬的脸
越发惨白,连嘴唇都开始颤抖,喃喃地说着“不可能”,不停念叨这三个词,仿佛是自我
眠。
“你到现在连手术刀都不会用,我知你不是凶手,但你占据了他的
份,绝对是帮凶懂吗?”谢隽廷的语速极慢,一递一声,如同凿
一
用力砸在程奕扬脑壳上,
着他必须听得仔细明白,“离开谢家的第三年你才换脸,也正是那一年,程奕扬
车祸,随之而来就是你假死。柏律,你说说,他是专门等着你把脸换好再死吗?”
尤其是谢隽廷说的最后一句话,让他的防线开始崩溃。
车里明明很温,但程奕扬仍
觉一阵阵寒意,不可抵挡。
程奕扬被握住的那只手力一松,似乎也不想挣扎,整个人已然沮丧到极
。
“我查了你的医疗记录,车祸的修复手术是五年前,借着这个幌换了脸,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让你等三年才
?因为她足足用三年时间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人,让你来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