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到yan底,一如之前,他的ai意也是能直达yan底,甚至在禁锢期间,在床上,被zuo得筋疲力尽他的yan神都能是柔的、媚的,不停给对方一种,他已经完全被征服的错觉。
不guan是冷ying还是柔ruan,切换自如,gen本让人瞧不chu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心的,至少谢隽廷有时候就辨不清楚。
今天上午明明成功了,程奕扬的慌张和害怕应该也不是装chu来的,明明全都答应了自己,现在又是玩地哪一chu?难dao之前的惊惶全是装的?八年前他就分不清柏律的真qing假意,现在还更加糟糕,连对方是真害怕还是假畏惧都辨不清。
谢隽廷沉默片刻,微微垂xia眸zi,心甘qing愿退一步,“不去监狱。”
“那要去哪?”
“监理所,很gan1净的地方。”
“就算那里不是牢zi,估计也没比那地方好多少。我一没后台二没□□,jin去不是给人当xie愤的沙包么?除非,你帮我走走关系,或者给我一把枪防shen。”
谢隽廷不喜huan这种不守规矩的要求,若是外人,知dao他脾xing的,绝不敢这么提;不知他脾xing的,他会让这个人gun得远远的。但面对的人柏律,他愿意忍耐一xia多解释几句,“你是我谢家的人,没人敢对你怎么样,都是an规矩办事。”
谢隽廷连退两步,语气很明显是妥协的,看来很希望自己能够zuo回柏律,程奕扬突然觉得很有把握,细细地掂量,缓缓dao:“我还是觉得不安全,更何况……要待半年,我怕很难保全自己,除非,你能把时间再缩短dian,三四天,最多一个星期,或许我能凭自己本事熬过来。”
程奕扬直接把服刑天数压到七天以nei,等着对方退第三步,但谢隽廷眸zi一抬,显chu几分肃杀的冷意,“变成程奕扬,你愿意挨刀zi整容,潜伏八年,现在拿回原来的shen份,等几个月都恼?zuo程奕扬要付chu代价,zuo回柏律,你凭什么认为不需要任何代价?”
程奕扬也知dao这事不能一蹴而就,但现在拿乔无非是想谢隽廷对自己示ruan、妥协,好让以后的相chu1自己不chu1于弱势。
要是死了的人要是都能随便恢复shen份,那得乱成什么样,现在想复原,要走很多法律liu程,必须翻案,能够让他脱罪最多的最好法zi就是,首先要承认自己受人利诱,一时糊涂莫名ding替了死去的程奕扬,让柏律这个位置空缺chu来,其次还得证明当年的假死自己毫不知qing,全是别人谋害算计,两大环节都得拿chu充分证据,是个很磨人的活儿,哪怕是谢隽廷,也需要时间和人脉来把这个圆得周全。他在料理这些时,也要柏律接受应有的惩罚,才几个月的服刑,谢隽廷觉得这种chu1罚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当然,他还有一dian私心,不希望因为当了几年程奕扬就磨了柏律原本的xingzi,让他变得毫无锐气,chu1chu1小心翼翼不敢与人为敌,这种需要时刻被护在掌心一旦扔chu去就会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弱者,对他而言,就跟废wu一样,毫无xi引力,把人扔到监狱里历练一xia也好。
谢隽廷没有太多保护yu,有征服yu。他喜huan他shen上肆无忌惮不畏后果的锐气,但也渴望看到他被自己制服后的模样。
没到想象中的效果,程奕扬不能再yingbi1,他通过话语和神se揣摩谢隽廷现在的心思和意图,要摸chu对方nei心深chu1到底渴望什么,然后他就给什么,这样才好攻心,才好让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