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躺在床上,一脸纠结,生不如死的乔知白,无辜地将tui在他剩xia蹭了蹭,眨了眨yandao:“哥哥你这里……要我帮你吗?”
“……”乔知白看着凌zi修无辜的脸,只能将所有想得到的想不到的不和谐词汇咽回到肚zi里去,忍了很久,只是轻手轻脚将凌zi修移过去一dian,然后飘魂似的起了床,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我chu去冲个澡,顺便给你拿一套换洗的衣服过来……哈,哈哈哈,青chun期的男孩zi嘛,这个很正常,真是正常的很嘛……哈哈哈哈。”
正常的很吗?凌zi修伸手摸了摸乔知白的脸,yan睛温柔得仿佛能滴chushui来。
“哥哥,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低tou又在乔知白的yan睛上吻了一吻,然后凌zi修又躺回了被窝里,重新闭上了yan睛。
虽然他现在其实还并不是能很明白他对于乔知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ganqing,但是,毫无疑问,在他以后的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少了乔知白的shen影。
他必须是属于他,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当然,他自己也会只属于乔知白一个人。
他们之间,只能够拥有彼此,绝对不能允许第三个人的cha足。谁都不可以。擅闯领地者,唯死而已。
“哥哥,谁都不能让你离开我。”凌zi修轻轻的,低低地开着kou,还未变声的少年音有一种甜蜜的味dao,“连你自己,都不可以。”
哥哥,你是我的呢。
虽然乔知白还是想要分床,但是由于每次和凌zi修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凌zi修转移了话题重dian,以至于慢慢的,他倒也忘记了再去提这件事。
计穿委的药不愧是良心产品,咬牙给凌zi修连用了两天,即使过程痛苦了些,但是立竿见影,到了第二日tou上,那伤已经只留xia了一daodao粉se的伤疤。
乔知白看着凌zi修终于痊愈,心中大大地松了一kou气,gan叹着这伤好之后总算不用再涂这疼起来要人命的金疮药了,这么一折腾,倒是忽略了另一tou凌zi修的显louchu来的些微异样。
若说医药这一块儿,绯组一向是cu类ba萃的。绯儿作为几十年来绯组培养chu来的最完mei的作品,从她手上chu来的东西更是千金难求。真心计较起来,大约也只有江湖上颇为神秘的医仙谷里chu来的人wu能与绯儿一较gaoxia。
但是明显的,乔知白给他用的药,即使是绯儿最为得意的“千金散”也比不上。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活死人肉白骨的东西,不要说是千金,便是万金怕也是求也求不来的。
这一dian小小的粉末可不仅仅只是疗伤而已。凌zi修yan神微微黯了黯。这些年,为了在城主手xia熬chutou,他是几乎拿xing命在拼的。陈年旧伤不知积累了多少,怕只等着一天就要全数爆发。
也因着这一层,他一直以来,修炼功法也有颇多的限制。就怕一个冲撞,就将自己shenti里岌岌可危的平衡给打破了。
但是,令他不敢相信的事,不过是涂了两天的药而已,他的shenti就仿佛是被彻底清理了一遍。那种几乎是chu1于最完mei状态的gan觉……凌zi修握了握自己的手,暗自让nei力在shentinei游走一圈。
不,不仅仅只是gan觉。而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