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小,他们派你来这卧底也说得通。”
傅景鸿瞥了倩碧一样,看似有些困惑的反问了一句:
“可是本王不大懂,杀了元嘉对你们有什么好chu1吗?”
“既然你都承认自己是玉壶的人,不如替本王解解惑?”
倩碧轻咳两声,吐chu几kou血,挤chu一个嘲讽的笑来:“杀一个谢元嘉的确并没有什么用,他就是个没用的窝nang废而已,没了他,自然也还是会有xia一个傀儡。”
“可除了他,这天xia就再也没有合适的皇位继承人,宸王离死不远,六皇zi就是个瘸zi,除了谢元祺,谁都不正统。”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这天xia非得姓谢呢?”傅景鸿饶有兴致看他,“本王的野心路人皆知,谢元祺怎么会不知dao?没了谢元嘉,朝中又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我为什么不能自己称帝?”
这话如同一个惊雷仍在这间狭小的密室中,将傅景鸿的野望直白的揭lou其中,倩碧哼了一声,“你就算相当皇帝,坐得稳吗?”
“朝中大权在你手中不假,可也并非完全就能如你所愿。”倩碧冷声说dao,“届时只要你敢称帝,谢元祺就有理由向玉壶借兵打着平|反的的旗号重回京城,你就一定能保证,京中没有支持他的人接应吗?”
傅景鸿diandiantou,“你这么说的话,也有三分dao理。”
“可惜了,元嘉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孩zi。”傅景鸿轻叹一声,“前几日他还同我说,想放你几日休假,好让你回乡探望,他瞧着你整日愁眉不展,似乎都瘦了些。”
“可惜了。”
倩碧的yan中一闪而过的伤痛,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他就又摆chu一副gao傲的面se:“这种ruan弱愚蠢的人,我还不稀罕。”
傅景鸿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yan,“你真的这么想?”
倩碧努力的挤chu一个假笑,“傅景鸿,你跟他在一起久了,也变成了一个啰嗦的人吗?就算我死了,玉壶也还是会继续派人来杀他。”
“你就yan睁睁的看着你心ai之人,死于他人之手。”
傅景鸿面上表qing不变,也不理会他挑衅之语,他踱着步zi又回到自己的位zi上坐好,把那鞭zi放在桌上,“你这些话也有dao理。”
“但是可惜,本王一个字也不信。”
“你说你是玉壶国的人,都是假的。”
傅景鸿看着倩碧,一字一句的说,“或者本王再说得详细一些,你是玉壶的细作不假,但没人知dao,你同时还有另一个shen份,而那个shen份才是你真正试图隐藏的原因。”
“你chu1chu1暗示我,你是玉壶的人,言语间故意激化大成与玉壶的矛盾,听起来好像就盼着我们两国打起来,这不合常理。”
“我相信,玉壶的王还没蠢到刚吃了败仗就要再正面交锋一次,谢元祺可没那么大的脸面让他冒这个险。”
“你必定还有所隐瞒。”
倩碧面se不变,双手却微微的握紧,掩饰着自己nei心的滔天巨浪。
“我听说,在玉壶的最北面,靠近沙漠的地方,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国家,叫——琉璃,被称作沙漠遗珠的mei丽绿洲。”
“你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