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傅景鸿一秒就忘了自己刚才还咬着牙想把小河丢chu去的想法,ma上就化shen疼闺女的老爹,他弯腰把小河抱起来,抬手用袖zi给她cakoushui,“你在家有没有乖乖听小爹爹的话?”
小河还太小,听不大懂人话,只会凑上去笑嘻嘻的在傅景鸿面上亲上一大kou。
说来也奇怪,傅景鸿这人就没什么孩zi缘,从小到大就没小孩愿意靠近她,可是唯独小河不一样,她有时候粘着傅景鸿的时间都比谢元嘉多些,傅景鸿表面上各种嫌弃,其实心里可得意了。
“小河怎么能跟外tou那些小孩比,他们哪个有小河漂亮?”
“是是是。”谢元嘉憋不住笑,“咱们小河是阿景一手养chu来的,谁养的闺女像谁,小河自然也比别人要多几分灵秀。”
傅景鸿被这顿ma屁拍得浑shen舒shuang,抱着小河坐在谢元嘉shen边,低tou从怀中掏chu刚买的拨浪鼓逗她,眉yan温柔嘴角带笑,和朝堂上曾经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判若两人,从前的那些政敌见了他,怕是要以为自己yan睛瞎了。
“唉,一想起小河以后还要嫁人,我就难受。”谢元嘉自从养了小孩就更加多愁善gan,“以前嫁秋阳的时候我就难过的睡不着,以后小河要嫁人,我应该哭得更凶吧。”
傅景鸿逗孩zi的手一顿,不屑的说dao:“我的女儿,想嫁人就嫁,不想嫁就不嫁,谁也不能qiang迫她。她若是真有了心仪之人,那混账小zi敢对她如何,我扒了他的pi!”
“你这思想倒还ting前卫。”谢元嘉笑眯眯,“我们小河将来成不成亲都由她自己说了算,只是难免担心她看错了人。”
“看错人又如何?”傅景鸿轻哼,“当我是死的吗?”
谢元嘉就喜huan看他嚣张霸气的模样,慢慢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kou,“我的阿景自然不会让小河吃亏的。”
小河一天天长大,七八岁的时候就在那条街上很有名了,她跟一般女孩zi也不一样,不ai红装ai武装,成天跟着一堆男人长大,xingzi也像男孩,街上谁家孩zi欺负人,她就背着傅景鸿给她刻的小木剑上前去主持大局,小小年纪就很有大将之风。
再大些的时候,傅景鸿就正式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谢安笙,听名字就能看chu其中的寓意。
十六岁的时候,小河说要chu门游历,gaogao兴兴的拜别了大爹爹和小爹爹,一人一剑一ma,独自开始闯dang江湖。
谢元嘉虽不舍,但也不能说什么,和一脸不gao兴的傅景鸿一起把她送chu了城,看着她消失在视野中。
“哼,女儿大了果然留不住。”傅景鸿待人走了后,气冲冲的来了这么一句。
谢元嘉笑了笑,“女儿在家你天天念叨她顽pi,她chu门了又惦记,怎么也讨不了好。”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北漠吗?现在小河也不在咱们shen边了,正好再继续游历?”
傅景鸿已经五十多了,但他常年习武又保养得当,看上去和当年相比也不过就是更加成熟了些,岁月不曾给他带来太多的变化,他拦住谢元嘉,两人站在城门kou眺望远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