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问过,你的教学质量并不gao啊,这么帅一张脸尽职尽责的,学生给的评价竟然是良,你心思究竟放在哪儿了?”
“刚参加教学工作,自然是有些疏漏的。”
“那这两封信怎么解释?一封是之前的,另一封是两周前的,你没有表示过一diandian的意愿想去,人家会寄信给你?季定你脑zi在想什么?”
“我,我舍不得你。”季定dao,“绵阳太远了,我们zuo实验可能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趟,有时候忙起来一个星期都回不来,怎么见你?”
“你,你是猪吗?”白澍气的不行,指着他鼻zi说,“你知dao有一种联系方式叫zuo视频电话吗?再说成都到绵阳多远?一百三十公里,开车一个半小时,我每个星期就一天在江安有课,其他时候不是在图书馆看书就是在家看书。你是觉得我开不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吗?”
“我错了,宝宝,我错了,我确实有dian儿想去,绵阳的站是前几年刚修好的,我学长也在那儿,实验条件确实很好,我是有dian想去。”季定认错不han糊,也不guan是不是被人指着鼻zi,直接抱了白澍。
“喜huan就去。”白澍dao。
“好,去,去。”
“季定,ganqing不是单方面输chu就可以的,你明白吗?你为了我回国,在学校呆了半年遇到不少阻滞,现在有实验条件更好的地方让你去,有更重要的事qing让你zuo你为什么不zuo?两个人在一起本来就是相互迁就,你懂不懂?”
“懂懂懂。”
“不要只会说。”
“真的懂了。”季定dao,“正好期末,我把手上的工作收尾就辞职,宝宝你不要生气。”
“最好是,季定我告诉你你少骗我,你那边房zi装修好可不止三个月了,再有这种事qing你就直接搬回家住。”
“不行,那是婚房,我不能一个人住!”
白澍懒得理他,自己jin了房。
异地恋的事儿是一周后确定xia来的,季定受邀去绵阳的实验室工作三年,翻过新年初八就报dao。寒假这段时间成了两人最后空闲的一段时间,他们合计了一xiagan1脆chu去旅游,腊月二十九的晚上才回到成都。
白澍最后一天有dian儿gan冒,在机上吃了gan冒药,回家的车上都一直歪在季定shen上睡觉,xia了车更是yan睛都不想睁,任凭季定拖着他jin上台阶,jin电梯又等他开门。直到他躺在沙发上觉得chu2gan不一样才睁yan看。
“怎么不开灯?”白澍喊了一声。
“ma上。”季定应了一声,开了灯。
毫不客气地说,白澍惊了,这是季定的家,但又不是季定的家。开放式厨房和客厅,看起来宽敞舒适,但白澍知dao这儿原来是什么样,他一yan就能看chu来厨房背后多了一堵墙,整个空间的面积实际上是小了一些。
“这就是你装修的家?”ai澍问了一句,心想怪不得要装修这么久。
“不仅仅是这样,”季定牵着他的手往里走,开了一dao门,“这是书房。”
“你疯了是不是?”
映ru白澍yan帘的是一个比外面客厅餐厅加厨房还大的书房,他记得当时白澍带着他去买书架,一xia午都没找到中意的,最后说要自己zuo一个,他以为是开玩笑。原来不是,这简直是kcl图书馆的微缩版本,而书桌则跟邓布利多办公室那张桌zi一摸一样。
“阿澍,我一直想送你一样东西,但不知dao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