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怜悯转化成了怜，他深陷至此。

或许不止，他可能连初中都是虎虎读的，文化平也就在刚刚识字那一档次吧。

张瑞谦不愿意她，只能叹气：“虽然我在国外，但只要你有什么需要，一个电话，我一定回到你边。”

她那么瘦弱，腰肢盈盈一握，颤抖的脊背弯曲着，黑长的发披散在肩，有些凌乱的黏在脖颈上。

但那个人并没有现，张瑞谦算算时间，丁洛手术的时候，他应该在一个比赛上。

急阑尾炎，得过的都知有多痛，但丁洛愣是一滴泪都没掉，只有冷汗一遍遍打湿单薄的外衫。

十七岁就去打电竞了，没有上完学。

这件事让张瑞谦久久不能忘怀。

一封推荐信，她当然有信心拿得到。

丁洛心里酸酸的。

那也是张瑞谦第一次心疼一个女孩。

现场有张照片，无数小女粉丝簇拥着他，他站在台上，举着金杯，放不羁的笑。

丁洛咬着唇，低着，没有说话。

可惜季教授现在是博导，不会带研究生，不然他也肯收她的。

只可惜那时候，他听见丁洛闭着睛，迷迷糊糊的叫着另一个名字——郁晏。

张瑞谦打断她的话：“我会让你知，我和他的不同，你在我心里始终是第一位

比赛结束之后，他的队伍大获全胜，他拿了v。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张瑞谦见到了她最落魄最可怜的模样。

丁洛松了一气：“那很好啊，你这么优秀，又有季教授的推荐信，肯定没问题的。”

他深深的皱眉，心里暗自忖度，至少，也该好好读完中啊。

张瑞谦仰往往难得湛蓝的天空，温柔又有些郑重：“希望你的每个艰难时刻，都有我陪在你边。”

他后来偷偷查了这个叫郁晏的人，才知他是个非常名的电竞选手。

这些年张瑞谦对她怎么样，她清清楚楚。

张瑞谦转回，凝视着丁洛的脸：“季渃丞教授给我写了推荐信，我在申请普林斯顿的奖学金，如果成功了，大概明年八月就要国了。”

但是她没有要，她本就没想过要国。

爷爷是国知名的医学教授，如果不是他自己持，或许他该去的就是医学系。

丁洛当时疼的意识模糊，又被打了麻醉，从手术室推来的时候，她嘴里还是念叨着那个名字。

张瑞谦翘着唇，移开了目光，轻轻：“你才是年级第一，季教授一直对你不错，如果你去他要推荐信，他一定会给你写的，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普林了。”

说不动，那是假的。

但同时也见识到了她骨里的和隐忍。

丁洛推辞：“张瑞谦你不用”

生活，也会过得平淡且幸福。

如果没有郁晏这个人，或许，她会顺理成章的跟张瑞谦在一起，一对学霸侣，将来一起一家级的研究所，专注科学事业一辈。

张瑞谦无法理解，一个人连中都没有读完，就去专心搞游戏了，尤其是在国电竞事业并不像其他育运动那么受主重视的时候。

的确，如果她想国，可能会比在国选一个好教授容易的多。

看吧，就是郁晏完全搅乱了她的人生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