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这次唱的并没有之前卖艺时唱的畅自然。

李芳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阵，好半晌，后知后觉地些惊奇的表。

……人怎么可以是‘粉丝’？

李芳是这行的，丽的见了无数，但素颜无整容状态能达到这个程度的，屈指可数。这张脸不仅骨相好，可塑还很，是副老天爷赏饭吃的天生明星脸。而且，方怀的气质很特殊。

李芳慢慢坐直了，说：“行，你唱两句给我听听。”

有种说不的味，很净，很舒服。

他老实地说：“这就是我编的，林睿是谁？不认识。”

李芳站起来，把方怀推门，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听阿姨一句劝，不要总想着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要走自己的路。”

“我没——”想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李芳上扫视他一圈，神带上了然：“连服装都迅速模仿了，还到位的啊。你别说，唱的还真有一像——不过这歌词都不一样啊，唱的还磕磕巴巴的，也就声音还算过关。”

“我叫方怀。我会，”他想了想，说，“我会唱歌。”

他清清嗓，仍是唱了自己最熟悉的那首歌——也就是他编的那首。他原本还想唱方言，但忽然想起自己的方言生僻，懂的人很少。毕竟这是一场‘选’，方怀于是临时把歌词改成了普通话，即兴填了词，歌词倒是与‘崽崽’无关了。

方怀嗯了一声。

他回过味来，解释：

针毡。

啪。

方怀：“？”

方怀有些懵，‘哦’了一声。

然而这一次，当他唱完，李芳的反应却古怪极了。

门在他前合上。

“到儿了，今天报名截止了，你明天再来吧。”李芳心不在焉。

空的走廊，没有人听到这句话。

“哎哟，欺负阿姨不上微博呢？”李芳摆摆手，“我也快班了，你走吧。”

“我没有，”他沉默片刻，敲了敲门，说，“没有偷别人的东西，歌是自己编的。”

“这是你自己写的？”她有些好笑地问。

但他却执拗地把这一句话完完整整地说完，才轻轻吐了气，转走大厦。

“报名呢？”方怀怔了怔。

方怀不明就里地了。

她本就是林睿的妈妈粉，今天午也是看了林睿直播的。本来对这小伙还有些好，此时也都没了。

这张脸，很不多见。

方怀：“……？”

骨相也太好了，虽然因为奔波赶路有些风尘仆仆，但那净的英俊还是直接透了来。方怀的肤白皙细腻，底很好，唇角天生带笑，微垂的角无辜中透着几分不驯。

李芳拖长嗓‘哦’了一声，问他：“小伙，你是林睿的粉丝吧？”

他听李芳的话，理解的还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