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多钱吧，”黑黑摸透对方的心思，游刃有余的笑：“去柳安路83号的别墅住三个月，就能拿到这个钱，别的什么也不用。”

        祁野很认真：“行。”

        祁野直觉得这鬼在敷衍他：“猝死……你是加班过度还是通宵上网？”

        祁野挑眉：“……你翻我余额？？？”

        当然给得多，这宅是了名的凶，很多所谓的大师去了都没辙，甚至有些回家后突染疾病或发生意外，去住几个月相当于是赚玩命的钱。

        此话一，祁野那同他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了：“你脸上一直着小丑面，是为什么？”

        “……”对于别人的过往，祁野自然不会过多评价，只听说自杀的鬼很难投胎，心中隐隐替黑黑悲哀。

        黑黑笑：“逗你呢，我大概算是……自杀吧。”

        你的什么我不知啊，不都是我的？黑黑笑而不答，突然神秘兮兮来了句：“对啦，跟你商量个赚钱的事，这一笔赚到，你可以再不用打工了。”

        “那不是有名的杀人分尸凶宅么？”

        黑黑撇嘴：“给你买药就顺便看了一。”

        “我生前是坏人，又是自杀的厉鬼，所以别的鬼都怕我，你与我结契，赚了。”

        “啊？？？”祁野显然没料到，这个吊儿郎当的老凶竟然是自杀死的。

        黑黑笑：“可以啊，你给我买？”

        祁野微微睁大睛，长这么大，他还没见过二十万呢。

        “丑多了，不瞒你说，我是被烧死的，脸毁了。”

        “对，有位老板买了，正招募人去住几个月，给凶宅除名，所以钱给得足够多。”

        “……”

        黑黑知自己心里不信，继续低声说：“三个月，二十万。”

        黑黑终于变了脸，片刻又没个正经：“我长得丑呗，怕吓人。”

        柳安路83号，怎么听上去有耳熟，等等――

        黑黑：“你别为我难过，我一没亲人二不想投胎，自在得很，如今缠上你了。”

        黑黑：“就你那68块的余额？我还用了65块买了药呢。”

…”

        黑黑竖起两手指，一字一顿：“二十万。”

        这话真假参半，祁野自动脑补了一位**的惨烈老哥形象……突然不知能说什么。

        祁野

        “能比小丑还丑？”

        这老凶，是想让他快死呢吧？

        祁野微微眯起，看着前这个稽的小丑，淡淡开：“你认真的？”

        鬼还能教他赚钱？祁野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没有答应。

        沉默一瞬，祁野用自语的吻说：“那换个面吧，好看些的。”

        “我猝死的。”

        祁野一脸怀疑：“……你怎么知我密码？”

        黑黑没说谎，关于这段记忆他只浮光掠影的记得个大概，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印象，他不堪天刑的折磨最后选择自爆而亡，因此燃了三千业火。

        ――这老凶生前一定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