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骨？几了？！”舒猛地坐了起来。

“是，但如果与我绑定，你还可以继续活去。”

“能量就是生的波动，越烈，越纯粹，能量就越……”

舒有些懵的听着对话，两个声音都很陌生，不过在后续的对话中，舒知了其中一个人的名字，也就是石安安，而另一个自称为系统的东西，则全无印象。

为什么自己会石安安的梦境？舒百思不得其解，接连两次梦都不受舒控制，也不知发条件是什么。

渐渐地，舒对与石安安绑定的那个系统产生了厚的兴趣，这个系统听上去很像是一个品阶很的灵，但又像某种科技产。它自有一套商城交易系统，通过等价交换的方式获取能量，同时提供给宿主大的资本，以及脱离轮回的能力。

舒睁开睛，就看到了面前巴巴望着自己的古兰骨。

“我是系统，一个可以穿梭时空的载，只要有能量供给，就可以工作。”

里，舒听到了说话声。

“所以我死了吗？我不甘心，世界上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是我死！”

古兰骨这才如同发了启动开关，长臂一揽，将舒困在了膛上。“

舒猜测，与系统绑定的人大致会分成两类，一类如石安安这样，不知不觉间放大了人类天中的缺陷。一类则放大了人类天中的优势。前者会在如神一般俯视众生的错觉中迷失自我，最终毁灭。后者会将系统当作辅助，认真渡过每一个世界。

舒无奈的弯腰凑近，然后在古兰骨的额上印一吻。“骨骨午安。”

相比较石安安而言，舒觉得这个系统就很可，话不多，原则很，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舒觉得，只要这个系统长得不像猫，应该很招鼠喜。

当然，这些只是舒的推测，不排除个别异类，走完全不一样的路径。

石安安的梦境最终停留在传送至沧战星后，在此之前，石安安已经穿越了十三个世界，并且失败率在逐渐上升。

“能量是什么？”

挑选了一个刚刚死去的人的躯壳，石安安开始了第十四个世界，也就是沧战星的攻略。不过很可惜，舒还没来得及看到更多的信息，梦境就结束了。

至于如今的石安安，舒无法评价，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绑定了系统，能否比石安安优秀，舒还真的不敢说，大概舒绑定之后，就是带着小窝，在不同的世界验不同的冬眠，前提是没有遇到古兰骨。

“你是什么？”

至于石安安，舒对他的评价就三个字：普通人。只是死亡的瞬间幸运的绑定了系统，他没有明显的优，也没有明显的缺。不过随着不断的穿越和攻略，石安安的缺陷越发明显，优却在慢慢磨灭。

带着疑问，舒跟着石安安在梦境中不断穿梭不同的世界，看着石安安去完成一个一个的攻略。

古兰骨依旧以一个标准睡姿势躺在睡袋里。“十二十三分四十四秒。”

他会不由自主的觉得人一等，也越来越容不异己，包容心逐渐消失，好胜心渐渐占了上风。这些改变都是在一一的行，细微到石安安本人本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