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牙十分兴趣的回答。“我都死了，还怎么分期付款？”

没能成功主导话题，芒牙也不气馁，而是好脾气的回答。“因为我是个诚实的好孩。”说完，自己就咯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次来的总算是个人了，而且正是芒牙一直等待的舒。

灰鼠满意的小脑袋，一副深表认同的表，同时另一只灰鼠也推销去了自己的上吊绳。

芒牙额有青筋在，不过最终还是勉维持住了一贯的表。“你猜我会告诉你答案吗？”

舒竖起一手指。“第一个问题，卿梦星和你们什么关系？”

舒摊了摊手无奈状。“没办法，骨骨太粘人了，你这种单狗是不会懂的。”

灰鼠面不改的吱吱吱回应。

芒牙“……”这老鼠让他有种面对舒的觉，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芒牙咧嘴一笑，一白牙。“好，我买了。都要死了，怎么也得给其他人留纪念。”

舒竖起第三手指。“最后一个问题，今天白天

芒牙轻笑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对着灰鼠说。“无痛老鼠药怎么卖？”

刚刚欠债一堆的芒牙“……”

灰鼠离开之后，舒关好了门。

舒竖起第二手指。“你是怎么躲过小风风的测谎仪的？”谢风制作的测谎仪不可能错，那时候的芒牙所说的都是真的。

芒牙抬了抬，向后靠在墙上，嘴角挂着笑，完全不似一个阶囚。“你来的比我预想中的晚。”

芒牙微微愣了片刻，再次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真的太有意思了，难怪你这么久都没动静，如果我不现，你只怕真当自己是卿梦星了吧。”这话显然是对另一个芒牙说的。

芒牙眸闪烁许久，似乎在思考什么奸诈的诡计。“卿梦星啊，他和我们长得这么像，你猜他和我们什么关系。”

两只灰鼠恨不得将芒牙的都赚走，丧心病狂到连死人都不放过。最后在推销去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用品之后，两只灰鼠这才不紧不慢的卷起小旗打算走鼠。

灰鼠举起自己的爪数了数，然后比三个爪。很快又想起这人不是基地的，并不熟悉交易货币，照旧还是举旗。“三颗红薯。”

两个芒牙天真的以为买卖到此也就结束了，不曾想灰鼠的小旗再次展开。“松木棺材板，纯木打造，冬夏凉，防虫防。”

灰鼠一本正经的，然后吱吱吱又说了一堆，这才挥着爪了屋。

鼠兴的举起另一面小旗。“灰鼠家政，分期付款，贴心服务。”

舒直白回应。“你随意，因为即使你回答了，也还是要死。”

另一个芒牙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笑有片刻的僵，却很快消失。“怎么会，唯有杀戮，深得我心。”

灰鼠小脑袋一歪，然后继续举旗。“其他芒牙可代付。”

结果还没等走房门，房门微微一声轻响，又有人来了。

芒牙“……”能不能常理张牌，面对舒，芒牙似乎还没赢过。

舒面了然。“灰鼠家政真的太贴心了，居然还来询问囚犯的味准备免费的晚餐，果然我们鼠都是这么可。”

舒看到两只灰鼠微微有些意外。“你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