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e3。

文怡说：反正你完结篇已经拖了四天了，虱多不怕，你怕什么。

向东愣了一说：可能是我措辞太你误会了。但我真认为不是。不过大概现在说服不了你――就算是也没有关系。哪里有人是完的人？人人肯定都有各自的缺陷。作为普通人，我们当然不可能指望找到一个完无缺神一般的伴侣，唔，就

我说东哥儿你这样不行啊，说好的攻人设呢。

“为什么要行装！为什么要行加戏！你们就不能好好地走完这次H程然后好好结尾吗！――还有厉向东你不要哭了！”

向东了鼻说我明明是文明人人设。

苏文怡只是随便耸肩。

向东说可是我觉得文怡这么深虎不容易的……

他们俩都说好。

向东只好说那好吧我再试试。

接连拒绝了两次。

结果……

卧槽？

他说得好有理？

我能怎么办？

文怡不由垂，像一个错事的学生：那还说不是缺，明明就是……

我竟无言以对！

这一番弹压两个都乖了。

然后写第一次，向东全程哭唧唧。

然而他比我太多。我起来才能打到他的膝盖。而且文怡在旁边一直凶瞪我。

换来一次恳谈。

我只想拿我二十五万字的砖剧本狂甩他的脑袋。

我气得脚：你们这边不完结，爹那边就开不了机，你信不信我回告你们家长！

飙英俊甩尾迈巴赫，然后潇洒杀青，好不好。

……结果到临近完结的时候我也依然是没有控制住剧（坐地大哭。）

好气！

我气急败坏：你是作者我是作者？

只是单纯地陈述客观事实。

可用词太直白。

摔！

我大翻白，说厉总，你这样我们今天完结不了了。

结果他第二次又全程哭唧唧。

话是这样说。

决定无论如何要一次过。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还是得告家长。

“苏文怡为什么你会跑1984的台词！”我整个人都爆炸了。

然而只要祛除了“所有人都喜凌”的偏见，再看向东在SM中的行为――和平时比较――就很容易发现，他在这种行为中是纯粹“服务”的。比起“享受”，大概更像是“消耗自己的能量温对方”。这倒是果然保持了他一以贯之的行为准则。

向东真正要解决问题的时候总是非常严肃，必须面对面端坐，还要有茶和心――他就用这种非常严肃的态度对文怡说：你不要因为我对这个事没有偏好，就压抑自己。这个事又不是坏事，怎么说呢，最多算是一个特。和我不擅长家务一样。你不也为我了很多事吗？所以坦然地享受服务就好了。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多麻烦的事。你如果因为这个，又不小心跑偏了，我才真的受不了。

“我们讲理，”苏文怡看我的神只有鄙夷，“整整二十五万字，你什么时候成功地控制过剧了。”

“你们自己闹罢我不啦！”

我只好低声气地翻剧本给他看：你看这里，你应该是生气又吃醋，狂化状态，失去理智。

他并没有谴责的意思。

文怡就觉得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