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罚得重了。”
仲存想起黄立说的话,便认真dao:“可是有什么neiqing?”
傅氏diantou,从正月十五帝后遇刺时说起,说到这些被杀被贬的大臣累累罪状:“陛xia顾忌北疆正在交战,为了稳定军心,才以贪污的罪名将这些人chu1理了。我只知dao这些,juti的,老爷可以拜访荣王爷。”
仲存立刻dao:“不!我宁愿叨扰大舅哥,被他酸,也不愿去见荣王那个老匹夫。”
傅氏忍不住笑。
她是诗书之家,大哥乃是如今礼bu尚书,对礼仪一板一yan刻jin了骨zi里。虽然他与自家老爷相chu1并无问题,只是每当看到老爷稍稍cu鲁了些,总忍不住唠叨。
别说老爷,就连她都有些受不住。
笑过之后,傅氏还是劝dao:“老爷还是去拜访荣王爷吧。毕竟这国武监的事,老爷还要和荣王共事。应早作商量才是。”
仲存那脸se,跟吞了苍鹰似的,半晌,才缓过来。
“怪不得黄公公说陛xia很是仁慈,这的确是太仁慈了。”仲存dao,“私通鞑靼,收受鞑靼贿赂,还刺杀帝后?这一条一条,爆chu来,别说动摇军心,连大承的民心都会动摇了!没想到、没想到甘修居然是这种人?!”
傅氏dao:“听大哥说,陛xia在朝堂说甘修没有叛国之心,只是贪了些,蠢了些,狂妄自大了些。但无叛国之心不代表这不是叛国之举,不代表这后果不严重。陛xia还说,甘修忠于君王但不忠于大承,汪益忠于大承但不忠于君王。轻君王重社稷,因此他要斩了甘修,保全汪益。我也只是听了转述,juti的事,老爷还是问问荣王……”
看着仲存脸se又变差了,傅氏改koudao:“或者大哥吧。”
仲存diantou。
重社稷,轻君王?这是君王kou里会说的话吗?这新君,还真的有dian奇怪啊。
仲存抬tou,发现自己三个儿ziyan中都闪烁着激动和崇敬的光辉,把他吓了一大tiao。
“咳咳,你们怎么了?”仲存gan1咳两声。
三zi互相看了一yan,仲存嫡长zi仲谷拱手dao:“儿zi因陛xia之言,心有所gan。”
另两人不断diantou。
“陛xiagao德,实在令读书人gan激涕零!”
“有幸辅佐如此君王,实令人恨不得肝脑涂地!”
看着三个一副现在就要为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儿zi,仲存悲哀的发现,三个儿zi不但都不和他一样学武,一个个都成了跟他大舅哥一样的酸儒文人,连谨小慎微这一dian也没学到自己,而是学到了大舅哥满心的大dao理,一gen筋。
他知dao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家中无长辈,儿zi全靠大舅哥教导。可这教导chu来,都快跟大舅哥一个模zi了!他现在回来纠正,还来得及吗?
仲存心里苦,仲存想把荣王打一顿。
荣王:gan1老zi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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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存在烦恼的时候,与此同时,还有一人恐怕比他还烦恼。
那人便是汪益。
得了皇帝的承诺,能保xia家人,汪益是gao兴的。虽然第三代才能重新ru朝为官,可现在他孙zi都已经五岁了,时间如白驹过隙,五六年之后,他便可以踏上科举之路。那时候,他若shenti够好,可能还活在这个世上。现在他为孙zi铺的路,孙zi应该是能用上的。
为此,汪益在这段时间跟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