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有了第一次就想着一次。

        人的望是得不到满足的。

        “好累啊……”只是说了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力气。

        一二三四……

        确实非常疲惫，浑无力，一整天没吃过饭，当然难受。挣扎着起，走卧室里，扑床上，开始倒计时，数了十个数之后，如果姜白琛还不回来，她就睡了。

        虽然程言久承认，她很喜姜白琛冷着脸的模样，看到那张脸，她就涨，恨不得多跟他几次，哪怕只是接吻都行。

        程言久想了想，自己还有没有其他想的事，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只对姜白琛兴趣，想要跟他，这是目前她唯一的念。

        既然姜白琛不愿意见她，她就一直躲在书房里，没有，他也不会来喊她吃饭，所以她一整天都待在里面，门外传来走动的声音，时近时远，她想有所反应，但是所有的动作都非常　缓慢，就连说话都变得费劲。

        她数了很多遍，记不清自己数了多少次，数得很慢，正常人能够数到三十，她才缓缓数到十。

        好堕落啊，真堕落。

        那结束了好不好？

        什么都不想，就这样一直坐着也未尝不可。

        手机屏幕亮起，她扭看了一，是程凌新发来的，说明天晚上家庭聚会，如果她不想来不用勉。

        犹豫了一，连拿手机的心力都没有，放弃回复消息，这是她和程凌新之间的默契，如果没有回复，就代表她同意他的观。那就不回复了，程言久闭上睛，缓缓靠在椅上，舒适的姿势也无法缓解她的疲惫。

        想翻，但没有力气，最后皱了皱鼻，就这样睡着了，连被都没能盖好，睡梦中大概觉得有些冷，浑蜷缩着，拉过边上的被，但好像被什么压住了，本拉不动，但好在最后还是有温的被盖在上。

        尝试着起，但是麻了，没什么力气，起不来，神疲惫，但是睡不着，闭上就想到早上醒来的时候，姜白琛移开视线，后来不愿意看她一的模样，心里揪着疼，泛着酸，难受得不行。

        她不知他去什么，可能是跟朋友有约，估计今晚上都不会回来了，好的，他有自己的生活，要是他开心一就好了，每次跟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很不兴，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姜白琛走了。

        “姜白琛，我不等你了。”

        不需要一个月了，明天就让他离开好不好？

        “不等了……”

        她觉得和他待在一起，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姜白琛本就不愿意的，自己当初迫他，他签不平等条约，都是她的错误。

        已经八了，她就这样坐了一整天，平板已经没电，屏幕暗了来，屋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外面忽然传来响动，是换鞋的声音，接着是大门被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

        她有想要放过姜白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