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顾安宁无奈dao。
“二公zi这般恳求,倒是让nu婢不好意思了。”她从shen后的包里翻了翻,拿chu火折zi,“nu婢先去把东西放xia,一会儿再来帮二公zi挖dong。”
顾安宁还不知dao她?
秋棠每次看起来好说话,实际上xia一秒就去找顾大公zi打小报告,然后将顾大公zi本人领过来,让他大哥亲自guan教。
顾安宁知dao,秋棠的shen份不一般。不过秋棠以婢女自居,不能gan1涉主人的决定,还要照顾好他,本shen就不容易。秋棠这么zuo,倒是让顾安宁不会觉得心虚,只是心疼顾大公zi跑来跑去。
“咳咳……”
顾安宁抬tou,果然看到秋棠跟在顾大公zishen后,不急不缓地朝这边走来。
平日里严肃理智的大公zi捂着嘴巴咳了两声,对顾安宁问dao:“秋棠说,你想挖dong把蝴蝶埋掉?”
顾安宁有些心虚,不过在看到顾大公zi略显苍白的脸se后,重新变得jian定,“对。大哥,这几日我、你,还有花家大哥都生病了。你和花家哥哥shenti康健,总不会无缘无故一起生病。”
顾大公zi细细打量着他,顾安宁mao骨悚然。
“怎么了?”他问。
顾大公zi微不可查地皱眉,然后放松xia来,“照顾好自己就行,不必cao2心这么多。”
“可是……”疟疾两个字就在嘴巴,怎么都说不chukou。
顾安宁gan觉脑中一片混乱,失去了思考判断的能力。
他对疟疾半dian都不了解,疟疾在这个时代真的能治得好吗?
疟疾鬼心愿完成后,它散播的疾病是否会减弱?
如果顾大公zi知dao他有作为疟疾鬼时的记忆,再询问之前昏睡之后他去了哪里,又该怎么回答呢?
顾安宁不知所措。
他的顾虑很多,有一dian是毋庸置疑的:“你必须要看大夫。”
“给我一个理由,”顾大公ziyan睛一眯,目光锐利地像是能穿透顾安宁的nei心,“安宁,你今日很不对劲。”
听到秋棠提起蝴蝶时,顾大公zi就知dao,顾安宁心里想的事qing与小顾安宁有关。
看到弟弟满脸纠结难言,顾大公zi以为他的记忆模糊,所以不知该如何开kou。
他dao:“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什么?”
顾安宁dao:“虽然没亲yan见到它,不过这里确实有疫鬼chu没过。”
“疟疾鬼?”
听顾安宁提到疫鬼两个字,顾大公zi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只与弟弟样貌一样的小鬼。
七八岁孩zi的模样,看起来与常人没有两样,shen上穿着漂亮的蓝衣,胆zi很小,总是被吓哭。
状如儿童,shen穿蓝衣或绿衣,胆小畏惧人群,最怕吵声与鞭炮声,所以通常躲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它喜huan在背后对人偷笑,被它笑过的人,就会gan染上疟疾。
可是他弟弟怎么会是疟疾鬼?
顾大公zi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每一次昏迷,他都被chouchushenti,化作孩童模样,成为疟疾鬼liu浪各地。顾大公zi回想起小顾安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