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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昨晚,朗坤又是一阵郁闷,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和莫名其妙的失忆,顿时表qing变得很复杂,“还行吧,周哥呢?这段时间师父和你都辛苦了。”
“我倒还成,你师父比较辛苦,上tou给的压力不小。”
“嗯。”朗坤diandiantou,这案zi一天不破,恐怕师父是一天都没得chuan气儿了。
这时候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了,周军也就没再说什么,回了自己的座位,朗坤偷觑陈伟民,只见他还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前,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
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案zi的事qing还是没有jin展,朗坤他们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前所未有的压抑,甚至弥漫到了楼dao里,其他科室的人经过他们门前,都恨不得绕dao走!
这天早上,已经通宵了两晚的重案组一片寂静,大家都着实累了,赶不及回家洗个澡睡个好觉,直接在办公室里拉开折叠床凑活休息会儿,甚至连会议室的桌上都睡了俩人。搞刑侦的,那都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碰上难案大案,哪还有时间顾忌男女有别,这会儿全都和衣在办公室里躺倒一片。
邹之晨对重案组最近的氛围有所耳闻,要不是离上tou要求的破案时间越来越近,qing况紧急到迫在眉睫的程度,他也是不愿意来的。
敲了敲门,邹之晨没等里面响应就扭开了门把,自顾自jin了重案组办公室。
chu乎他意料的是,一门之隔的办公室里没有他想象的压抑气氛,而是一片死寂……
“……”这么安静很反常,可偏偏邹之晨又知dao,这帮人是不会放着案zi不guan集ti放大假的,难不成是想破案想破tou,一个个都过劳死了?
不怪他有此等惊悚想法,毕竟搞刑侦的,除了人不如畜/生外,又有几个是人到中年shenti不chudianmao病的?这不就前几个月,隔bi市一位破过无数重案大案的刑侦队长在追击犯人过程中突发脑溢血,就这么死在了工作岗位上,那事qing甚至惊动了中央,给安排的遗ti告别仪式规格特别gao,还给追加了烈士shen份。
想到这里,邹之晨不禁打了个寒颤,饶是他常和死人打交dao,也不能想象yan前这些每天见面的同事,好像兄弟手足一般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样zi。
鬼使神差地,他将手中的资料放在桌上,走到离自己最近的周军shen边,轻轻探了探他的鼻息。
还好,活着。
他无聊地将办公室里所有人的鼻息都探了一遍,最后轻手轻脚地走jin会议室。
睡在会议室桌上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朗坤,邹之晨凑过去看他,只见小伙zi将自己裹在珊瑚绒毯里睡得很沉,脸se是连续熬夜导致的青白,纤长而nong1密的睫mao都遮不住他yanxia的黑yan圈。
这样的朗坤,看上去特别不像一个活人。
邹之晨心里一紧,赶紧将手探了上去,这xiazi可把他吓得不轻――朗坤他没有鼻息!
不会是自己的预gan成真了吧……警铃大作之xia邹之晨不信邪,把缩回来的手又伸了过去。就在这时,刚才还睡得很熟的朗坤突然睁yan看向邹之晨,那一瞬间,他的yan神有着叫人脊背发凉的寒意,像是某种凶兽盯着侵犯自己领地的家伙,若是ru侵者再有什么动作,保证xia一刻立ma扑上去将对方撕个粉碎,再拆吃ru腹。
但只一秒钟,刚才那种叫人胆寒的yan神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