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魏来的声音为什么会抖了，就是看似与这

定这个政策也是为了维护团结稳定的大局面，只可惜到了现在，姜笑川个人觉得这样的政策已经过时了。

曲振东摆手，“这算什么，不过是小事，我这就走了。小姜你也别送，现在可是时期，你我之间虽然问心无愧，可是人言毕竟可畏。”

然而姜笑川没有想到，他刚刚这样想，电话突然就响了，他连忙接起来，一看来显，是魏来。

“魏来？”他有些惊讶，这么晚了，又不是什么工作时间，魏来给自己打电话这绝对不对啊。

姜笑川一愣住了，周前前脚事，华威集团后脚直接事，优惠政策才去没多久，华威集团还拿到了建设银行的贷款，属于政府特批，现在陡然之间来这么大的一个转折……

姜笑川自然会在这件事上力，甚至他其实是始作俑者之一，只是很少有人知。

魏来那边的声音有些发抖，虽然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

他扶姜恩成坐，自己去了饭菜，爷俩坐一张桌上吃了一顿，接着姜笑川回房间关注周前事件的最新展去了。

他对曲振东说的话表示了同意，然后曲振东一看时间也觉得不早了，便起：“我来的时间也够久了，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就不在你这儿吃了。对了――”

网上的消息很少，大多都是假的，看了一阵他就觉得没意思。

姜恩成这些年落魄的时候多了，什么嘴脸没见过？他只是不想去说很多事而已。

晚上了，他倒开始担心起张小莉来，她现在是在纪委的保护之中吧？

这种底线原则很危险，上辈姜恩成也对自己说过这句话，可惜姜笑川最后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原以为只是市政府这边的事，没有想到能够把曲振东这个级别的人也炸来，曲振东这个副书记，恐怕也是等不及了，他迫不及待地想借周前的事将省委书记郑良友扳倒，所以过来拉拢姜笑川希望他的得意门生能够在这件事上好生帮衬他。

他一走姜笑川的脸就完全黑沉了，这倒是在姜恩成的意料之中。

曲振东本来一边走一边说着，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伸手指敲了敲自己的，笑：“瞧我这记，最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恩成兄你是越战负伤退役的老兵，明天军区那边组织问老兵的活动，到时候估计会有人带队来看你，说不定还有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呢，你可得好准备，穿一亮敞的衣裳。哈哈……”

他只是发自心地惶恐――“华威集团的中国区负责人，捐款逃走了。”

当他住姜笑川的手，慢慢地说：“最近成州的风向有些不大对，我是个人，也就是个残兵，不懂你们政治上的事，可是我知政治这件事，站对地方是最重要的，路线对了一切都有转机。你的事我不过问，你使用什么手段自己心里也要有个数，手段不是不可以用，可是要有个度，你们官的，心里必须得有个底线。”

底线。

成州官场的同化力太了。

于是姜笑川只送他到门，目送他离开了。

“那多谢曲书记提醒了。”姜恩成站起来，那苍苍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