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武林大会除掉我。”

他不说话，唐昀便知他是默认，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又说：“御尸散并未完全清除，当初山你的态度突然变了，也是因为这个。”

“我今日若是死了，秋秋，我若是死了――”

*

“若不是秋秋了我的，我定然不会被他们抓到。”

一开始白秋令是因为没反应过来唐昀问他哪里疼，过了片刻理解他的意思后，他又想起了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心里恼火也困惑，不知从何答起，脆便不说话。

唐昀的唇抵在他掌心，笑得肩耸动，又：“秋秋还是不愿与我一，所以想趁机彻底甩开我，故意换了解毒的药，让我经脉受损，

白秋令来不及说话，便被唐昀死死扼住了手腕。

白秋令抿紧双唇晃神的一瞬，还是让唐昀如愿抬手抚上了他的嘴角。他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由着唐昀又拉起了他的手，摩挲他的掌心，再在那伤上轻轻吻了一。

“疼吗？”

他抬了手，指就要抚上那细小的伤疤，白秋令却躲开了。

“醒了？”

卓建柏没有醒，四个凤台弟也还在熟睡，唐昀故意轻哼两声将白秋令引了过去。

“我――”

听得这句话，唐昀忽然便松开了手，像是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他长舒一气，伸手在白秋令衣摆上拍了拍，“说，我怎么能不说，杀人偿命，几个时辰过后，我就要给苏

昨晚烛光照不到的他躺着的角落，现在让晨光铺了满地，照得人上洋洋的。白秋令走近了，唐昀才看到，昨晚吻他的时候许是将人吓到了，那一嗑在自己齿间，竟然磕破了他的上唇。

而后他又无意识地抬手，指从唇上摩挲而过，指尖像是又受到了唐昀唇齿的温度，得他心一，不自觉将五指握成拳，抵在眉心轻轻捶了两。

底有烛火动。

两人同时开，而后谁也没有答谁的话。

“你不会死！你别再说了，今日过后我再与你解释，别说了......”

“秋秋，是你带他们来抓我的。”唐昀这话并非问话的语气，字字笃定，让白秋令听得胆战心惊。他意识就想解释――可他又不能，人还在凤台，多余的话一个字也不能说。

鸡鸣后没多长时间，天光乍现，太阳缓缓从海平面升起。白秋令一夜未眠，守着唐昀生怕他那微弱的呼一不留神便消失了。

白秋令摇：“不曾受伤――你的伤势比较重。”

白秋令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也是他见过最不会撒谎的人。但他始终没想明白他们到底拿住了什么把柄，让白秋令突然变得――这样窘迫又可。

唐昀再伸手过去，他还是躲开，于是唐昀说：“让我看一，昨晚是我不对，秋秋可是哪里受了伤？”

“既是如此，秋秋为何说些话来哄骗我，让我如此伤心。”

白秋令别过不看他，觉掌心一阵湿，意识往后缩一却被唐昀拉得更紧。他回看，那人竟然在细细|舐他掌心伤，得他不住轻颤，又如昨晚那样一声呜咽。

而唐昀吃过那药后便好了许多，他其实早就清醒，只浅眠了一个时辰，天光从那窗棂腐烂的窗投来的时候正好照在他脸上，他眯着睛，直直望着桌边的白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