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坐吧,还要赶去宿宁堡。”
经白秋令这么一提醒,唐昀这才想起刚刚掌柜提到一个“江公zi”,他啪嗒一声将折扇又收在手心,问dao:“你刚刚说的江公zi,说的可是碧心门,江家的公zi?”
掌门双手一拍,一句“是是是”未chukou,门kou便传来一dao飞扬的声音。
“是我,怎么了?”
众人的视线立刻齐齐转过去落在那一shen明黄的人shen上。白秋令也越过掌柜望过去,正好看到那人与声音一样飞扬的眉yan,他眉心微蹙,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唐昀站在原地好整以暇毫不客气地将这位江公zi上xia打量了几遍,抬手用扇zi将人从tou到脚指了指,皱眉问shen边的掌柜,“这就是你说的江公zi?”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月辉抬手拦了shen后的手xia,也将唐昀反复从tou到脚瞧了瞧,也问掌柜:“这人站在我的位置前面gan1什么?”
“江公zi千万别误会!这位客人是外地人,他并不知dao――”
掌柜的战战兢兢zuo着解释,可唐
昀非但不“领qing”,还不嫌事大地讥诮一句:“这位置一来没写上你江公zi的大名,二来它空在这里,有客人便用了,难不成你将这位置买xia来了?”
江月辉五指收紧,而后一手搭在手腕的银铃铛上摸了摸,也冷笑一声dao:“念在你是外地来的不懂规矩,现在ma上给我让开,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秋令暗dao一声不好,挥手将掌柜的支开,以免待会儿yan前这两人打起来,便是跑都跑不过。他透过轻纱看到唐昀仍是笑着,只是那笑意渐冷,xia意识间拇指已将清羽dingchu半寸。
“你姓江,叫江什么?”唐昀问他。
江月辉本来以为这人要直接chu手,袖中的蛊虫都已nie在指间,听了这问话他手臂一僵,差dian让那蛊虫钻jin自己shenti中去。他没答话,便听见对面一dao平和的声音。
白秋令抬手拦了唐昀,轻声又dao:“这是碧心门的公zi,切勿――”
“我叫江月辉,怎么,想知dao自己是死在谁手里?”
不知为何,江月辉听着白秋令那分外熟悉的声音就心烦意乱――原是觉得那人只shen形有些相似,没想到他一开kou,竟然连声音都和家里那人这样像,一时之间烦躁不已,手xia重了几分,那蛊虫差dian教他nie死。
唐昀又将折扇打开了,白秋令见势不妙,拦在他shen前的手改为抓着他的手臂,这一举动让江月辉看在yan里更是百般不悦,他也失了耐心,趁着唐昀偏过tou与白秋令说话之时,终于是将手中蛊虫朝着唐昀飞了过去。
他动作极细,却还是让白秋令识破。
白秋令闷哼一声,只觉背心一阵酥麻,紧接着全shen筋骨就像麻痹了一样,忽然倒在了唐昀怀里,唐昀疾呼一声将人接住,“秋秋!”
江月辉也愣住了,他原是想把这蛊种给唐昀,让他乖乖给自己认个错dao个歉,给他dian颜se瞧瞧,哪想到他shen侧的人动作会这样快,直接跨了半步挡在了面前。
他动动嘴想解释,唐昀的扇zi却已朝他飞了过来。
“你xia了什么毒!”
“我――我没有xia毒!”
江月辉动作极灵min,他一手抓着手腕,捂住那银铃铛,一边左右躲避着唐昀气势汹汹的折扇。
唐昀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就算是抱着那白衣人,也是快得让他无暇解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