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当天，方方正正的排练室四面墙挂起黑布布置成“黑匣”小剧场，地毯和小板凳分隔舞台和观众席。

戏即将落幕，灯即将灭，楚乔转看向陆明河，刚好他也看过来了，两人四目相对。

两人去得有些迟，演快要开始了，灭了灯之后黑得可以，依稀看见里面已经满座了，连没有摆放凳的地方都站满了人，他们只好站在最后面。

还没等灯重新亮起来，陆明河就牵着楚乔去了，两个人脚步匆匆地在昏黑的走廊里走着。

“唔……嗯……哥……”

两个人痛快地了楚乔一肚。

接近尾声了，台上只剩傅诗语所扮演的女学生，她惶恐地呼唤着自己的老师，但是老师已经将自己吊死在理想主义的破灭中。社会和生活好像从那个时代至今都没有变过，理想必须与现实媾和，太过妥协又必定成为提线木偶，世界总是那么坏，令人左右为难。

这句带着癫狂和激愤的台词仿佛箭矢向观众，楚乔不由心一紧，意识地抓住陆明河横在他腰间的手。

楚乔埋在陆明河颈窝，声音闷闷的：“喜。”

小剧场里比较黑，板凳又小，楚乔站得晃晃悠悠的，陆明河脆把手横过去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上。楚乔左右瞄瞄，发现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等着演开始，也就不了，微微勾着嘴角像偷腥的猫。

“……”

世界虽然坏，但与有人，快乐事，也很好。

晕黄的灯光打在陆明河脸上，让他的脸一半清晰一半朦胧，棱角分明的轮廓格外柔和，睫的阴影斜斜打在，睛里仿佛有星光。

楚乔个没有陆明河，要踮脚才能完全看轻。陆明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摸来一张小板凳，让他站在上面。楚乔虽然觉得有些丢脸，但是为了看演，还是厚着脸往上站，站上去之后比陆明河还一，视线完全无阻了。

楚乔每次路过的时候都很不好意思，总是偷偷地瞥两，又低匆匆路过。陆明河却每次都要拉住他，在海报前面装模作样地看来看去，得楚乔越发地不好意思。

才张嘴。

陆明河脆地把两东西并到一起，大力地套着，嘴上不饶：“乖，再叫一遍。”

“到底喜什么啊？”

陆明河把楚乔拉到排练室对面的一个鲜少有人光顾的厕所里，

的演就在这周五晚上，楚乔画的海报已经被印了好几份，张贴在多个布告栏的显，总是惹得路人驻足观看。

楚乔不肯再叫了，一嘴咬到陆明河肩膀上，两条得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分的前列被手反复抹在上，声被捂在被里。

陆明河趴在楚乔上大气，就着余韵去楚乔的乳尖，声音里带着餍足，懒洋洋的：“喜不喜。”

“你们呀，一群木偶！一声都被线提着，由别人纵！”

没过多久，灯“啪”一声打开，这场荒唐残酷的“游戏”拉开了帷幕。随着剧的推，观众从轻松哄笑变为沉默。

17、

灯灭的一刹那，楚乔低，微微侧着脸，和陆明河接了个浅浅的吻。

“……你。”

“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