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很轻的，一。”

“我好像了一个梦，你接受我的喜了。”顿了顿，他补充，“可是我觉得那个不是梦，是真的。”

少年也不说话，就这么端着一张委委屈屈的小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得到肯定，少年双更亮了，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禁不住扭了扭，手脚并用，把自己更加往方枢怀怀里送过去。

“那就好！”

少年看他的表就明白了，失望地叹了气：“其实我想叫你怀怀的，可是总觉得不对劲。”

“以前你不躲的。”

方枢怀心想，他这几个字哪个字单独拎来叫叠名那都是怪异得很。

“那枢怀呢？”

方枢怀皱眉，直接伸手抚上了少年的角。昨晚少年睡觉的时候他又给他敷了一阵的冰袋，消去不少，没想到现在还是有。

手刚碰上少年的角，就被少年给牢牢抓住了，接着指间被少年的手一填满，十指相扣。少年一双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本没在意自己角的况，凑到他脸前压低了声音不确定地问：“方枢怀，我是不是在梦啊？”

方枢怀失笑，：“是真的。”

看着少年失望的神，方枢怀心有些难受，想着就是个名字罢了，于是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受着手指间的柔顺发质，笑了笑说：“你喜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方方也好怀怀也好，都随你，我知你在叫我就是了。”

方枢怀一愣，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叫他，实在是没有叫自己的真实，心有莫名的绪一闪而过。

方枢怀察觉到他的意图，顿时一惊，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原本没挑开时他还可以毫无压力地接受，但是现在说了那番话后，少年主动凑过来的意味怎么都算不上是个单纯的早安吻，他有些心惊胆战，意识地侧了侧。

“嗯啊，早安

方枢怀：“……”现在跟以前能一样吗？

张晗栎：“……”

方枢怀好笑：“怎么了？”

等少年终于在方枢怀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他这才抬起，认真地问：“方枢怀，我可以叫你方方吗？”

少年茸茸的脑袋凑得更近了，近得鼻尖都快到一起，两人温的呼彼此纠缠着，密不可分。

少年双顿时一亮，双肘撑着支起来，整个人几乎压在他上，二话不说就要往他嘴唇上凑过来。

少年眨了眨，中又是欣喜又是不敢置信，声音放得更轻，像是害怕自己一提声就把什么好的东西给惊走了。

唇上立刻被什么温的东西轻轻了一。

方枢怀脸蓦地一变。

回过神就见到少年眉弯弯，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只能这么安自己了。

结果一秒就见到半路顿住的少年受伤难过的脸。

躺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一条挤他的双间，左手也搭在他的腰上。

方枢怀仔细想了想，不忍心地回：“我爸这么叫我。”

两人静静对峙了几秒，少年中的光芒越来越黯淡，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往撇，翘起的都微微耷来，可怜兮兮的。半晌，方枢怀心重重叹了气，颇有些自暴自弃，无奈：“这是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