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楚斯猜测着，“某个人、某件事、或者某个时机。但不什么都很古怪，在我们星球崩裂的时候，白银之城居然没有即刻扑上来，反而在耐心等待？你们仔细看这战略星图，他们在圈围着我们整个救援区的同时，也把其他星球的扰屏蔽在了警戒线之外。”

“这确实是个难以忽略的问题，不过我认为他们的姿态其实并不像是准备即刻攻击。”楚斯重新调星图，抬手虚空圈了一，“不觉得更像是圈围起来在等在什么吗？”

难怪他们始终没有遭遇过其他星球的趁火打劫，也没有遇上过白银之城的袭击。楚斯越说越觉得之前碰见的各种反常都在这个假设中有了解释。

“所以我们现在――”

但是白银之城在耐着等待什么呢……

11号闸在他后缓缓关闭，监控视频突然转，被切到了一个飞行的，萨厄・杨坐在驾驶舱，随意地冲镜比了个吊儿郎当的OK手势。

“对。”楚斯了。

他拎起遥控，把会议室的玻璃屏罩重新调节了一变成透明的，站在里面可以直接看到巨大的监控屏幕。他让监控员把监控聚焦在两――11号闸和17号闸。

他蹙了蹙眉，又很快恢复正常。

时间巧得很，刚切过去，那边唐的飞行已经在闸一端跟白狼舰顺利接驳，因为需要待一阵，闸的警卫忙着把唐的飞行从接驳转移白狼舰里，同时楚斯派去的人正引领着唐往指挥中心这边来。整个17号闸因为人多的关系，显得有些杂乱。

“时间实验？”邵珩声，“我是说他们所等的东西应该也跟时间实验有关，比如等待某个实验结果？或是等待某个实验过程？”

楚斯了然地拿起通讯，再度给萨厄・杨去了一条讯息。讯息刚发送成功，11号闸现了隶属楚斯个人的飞行，不用说，驾驶舱里面就是萨厄・杨，非常古怪的是，在楚斯的专属飞行后，还同步栓接了另一个飞行。

“所以最近那些怪事，比如黑天鹅号突然现什么的……都是跟这个时间实验有关？”邵珩咕哝着，“我就说那时候的东西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现。”

罗杰也跟着：“难怪黑天鹅舱那么怪。”

“正在追缉答案。”楚斯冷静，“先找到答案再对症药，紧急不代表要乱投医。”

楚斯了，“所以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所谓的时间实验究竟行到哪一个阶段了。这种形――”他指了一星图，又继续：“恐怕答案不会多么令人愉快，要好最坏的打算。”

“那是……黑天鹅号？”罗杰诧异，“咱们清查过的那架黑天鹅？”

不止这一。”

邵珩咕哝着那句话的时候，楚斯心里没来由地闪过一……异样，总觉得自己似乎漏过了某个很重要的信息，但是一时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监控角落里一晃而过，不刻意注意本看不到。

“等什么？”

萨厄・杨一人同步驾驶着两架飞行从11号闸悄无声息地了去，畅通无阻，一闸就立刻开启了楚斯个人飞行上最端的隐形罩和反雷达装置。

“那军和白银之城……”齐尔德・冯他们一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