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拖二，二拖四……

看似混乱的队列在不断的拼合中迅速齐整起来，原本独立的一百架黑天鹅在眨之中全相接，连成了一个完整的统一。接着除了领的那架之外，其余所有黑天鹅信号灯倏然一暗，全低耗模式。

楚斯：“……”

他了眉心，转一本正经地冲萨厄・杨：“我现在是不是该补夸你一句？”

老实说，自打他从冷冻胶里睁开，听坏消息都听到快麻木了，还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擅自把一架黑天鹅变成了一百架。”楚斯说完一脸大度地站起，朝驾驶座比了个“请”的手势，，“别客气，给你个机会发挥的同步驾驶技术，把其他天鹅一拖二地相接驳，调成低耗状态航行，能省一是一，这样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九十多个燃料补给舱。”

有惊无险！

萨厄・杨挑了挑眉，活动着手指关节坐在了驾驶座里，“好的小长官，你可真聪明。”

萨厄・杨：“嗯？”

好在萨厄・杨不是乌鸦嘴。

一百架黑天鹅浩浩的长队在星海中骤然变了阵型，以令人花缭乱的方式四散开来，穿行的同时，机侧后方嗡嗡伸接驳端。

二傻。

他们好了持久战的打算，而黑天鹅实际只花了两个多小时，就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巴尼堡，这期间换了17次轨，连续跃迁了9次。

萨厄・杨丢开纵杆，朝驾驶座背后一靠，嗤：“这玩意儿脾气还大。”

这种况就有让人哭笑不得了。

萨厄・杨：“好消息是，咱们的傻天鹅虽然一直在乱窜，但总趋势上还是离巴尼堡越来越近的，所以最终到达目的地是必然的。坏消息是……不知燃料舱里的剩余燃料能不能支撑到那个时候。”

时空曲的瞬间，是要同步开启跃迁系统和防护屏障的，就算是黑天鹅，也不可能愣愣脑地直接靠脸，否则依然是机毁人亡的结果。

他们原本打算直接穿过时空曲，谁知看着要到的时候，被耍了三个小时的黑天鹅终于来了脾气，智能系统的电音骤然响起：“跃迁系统暂时休眠，防护系统暂时休眠，两个小时后自动重启。”

萨厄・杨借着历史航行数据和星图数据，利用系统建了个模型，手指飞快地敲了一气后看着数值结果对楚斯：“报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眨之间，原本看起来毫无秩序的黑天鹅在“咔咔”的端相接声中迅速拼合。

“九十多个燃料补给仓――”萨厄・杨迅速扫了一遍各个燃料舱的数值，：“够这傻天鹅迷半年的路。”

楚斯：“……”

真他妈会挑时候！

楚斯松开抓着横杆的手，又弯腰透

“随意，顺序说吧。”楚斯一脸平静地。

看着时空曲近在前，萨厄・杨疾手快猛地一拽纵杆，同时另一只手把速度直接降为最低，巨大的黑天鹅方阵着时空曲的边缘，陡然斜侧了上扬着，划了个惊人的弧度绕过了时空曲。

“……”

在接连抡了两个大圈后，才在盘旋中真正降到了低俗，缓缓朝巴尼堡区域的地面降落过去。

脑仁又开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