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然是这样。”刘修斯也认同地，“所以我就没有和你提过。”

“你会吗？”刘修斯问。

“我不可以提，但是你可以。”刘修斯便说，“你会拒绝我，但我不会拒绝你。”

“这……”刘易斯著协议书的纸角，睛瞪得大大的，珠看起来像是通透的琥珀，“你一早就已经……？”

“我……？”刘易斯有些茫然，想了想，明白了几分，“你说的是，我让他们开不成董事会议的事？还是说我走来这儿找你的事？”

“都是。都让我很意外。”刘修斯的脸上笑意更，“也让我很惊喜。”

如果一开始刘修斯将权转让协议放到他的面前，刘易斯一定会到惊讶无比，压力突如其来地排山倒海而来，那么他在没有心理准备之，很可能会紧张地拒绝，认为自己不仅难当大任，亦是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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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是真话。当刘易斯冲锋陷阵一样地来到时，刘修斯确确实实地被惊喜砸中了。他没想到刘易斯会为自己到这一步。

原来刘修斯一早走将赌注压在自己上……这是多么令人惊喜的信任啊！

“‘别的事’？”刘易斯越听越是一雾，“好吧，我假设你已经准备好了权转让书，但因为觉得我会拒绝，所以没有跟我提。然后你孤前往东欧准备‘别的事’。是这个意思吗？”

“是的。”刘修斯笑了，看起来心愉快，“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刘修斯没有说话，默默拉开了屉，拿了一份协议书，递给了刘易斯。

刘易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觉得会。很可能会。”

“嗯。”刘易斯有些茫然地，又问，“可是，为什么你从来没和我提过？难你不担心我会拒绝？”

“对了一。”刘修斯像是鼓励上学生的教师一样，笑容，“董事局会动手，这当然是我会想到的。我所想不到的，是你也会动手。”

刘易斯接过一看，便惊呆了——这是已经拟好的、把权转让给自己的协议书。也就是说，刘修斯一早已经准备将权转给刘易斯。

“啊？”刘易斯一时没有想明白。

刘易斯想的则是别的事，又继续提自己的疑问：“那如果我什么都不、你也什么都不，岂不是前些天你就已经被董事局除名了？”

“这句话真是……十足的歪理！”刘易斯不自觉地批评说，但心裏也隐隐觉得这句说话有一定的理，“那你既然知我会拒绝，也因此不跟我提，又为什么仍准备了这份协议书？”

“这我还真的不知。只能希望在董事局将我围攻的时候，你会大发善心，愿意救我。”修斯淡淡地笑了，“如果你不提的话，我就只能够别的事了。”

“你又怎么知我会提？”刘易斯问。

“是的。”刘修斯，回答，“很惊讶？”

刘修斯只得更详细地解释：“不被人拒绝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问。”

这听起来就更像是歪理了……

“你相信我？”刘易斯没想到事会那么简单。

看着白纸黑字的权转让协议，刘易斯心中既有惊愕，亦有动。

“你……”刘易斯还是觉得有不可置信，“一开始就打算将权转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