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宗注视着他，一双里泛着光，健康的小麦肤透着红，在粉红灯光有一种极为诱人的光泽。只听他答非所问：“不止今晚……以后，在任何人面前，你都是……你都是我的，人。”

赵维宗被亲得舒服至极，浑

“可是，赵儿，你知吗，我一直想，总有些东西我们是可以抓住的……”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阵，好像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压得发晕，却又很快恢复了能说话的状态，用低低的气声：“我偏要一件此时此刻这世上没人在的事。比如用这个姿势一个人。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如果……

笑了，手指到那人后腰，把他紧实的双连带着大起来，自己也直腰杆，变着角度继续，边还边轻轻着那人腰上的肉。只听他哑着嗓慢慢：

“如果这个人不是你的话。”

…人。”

赵维宗没接话，而是听着满屋肉碰撞的声音，等他接着讲去。心里却腹诽，说这真不是一般人，这种时候还能说这么多话。可他实际上也没来得及想太多，里的律动搞得他只能分这么一力听人说话了，脑很难转起来。

孟又开了，语气非常认真：“你上次告诉我说，这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怕人，我觉得是对的。你看，随便挑一件事，可能都有这么多，就是因为过大的总数造就了一切事发生的概率。所以很多事我们没法控制，更没法预测。”

“我快了，快了，”赵维宗又，着轻叫，一个劲儿地伸手往拉他，于是他便把人放回床上继续，顺便猫起腰来在人落一个又一个狂乱的吻。

顿了顿，他又撑起腰合着那人的送，轻声说：“我这人实着呢，没那么容易坏，你答应我，以后咱们谁……啊……咱们谁也不伤人的混事儿了，谁谁就是小狗。”

他紧闭着，红彤彤的角还带了泪珠，说傻话时嘴唇时张时合，正如他面那样吞吞吐吐。孟看在里，笑了，这回是真的笑，发自心的。

“你听我说，每分每秒都有人和你在一模一样的事，你在听一首歌，它同时会现在另一个人的耳机里，一首同理。”

赵维宗周一颤。

紧接着又是“嘶”的一声。

他恍惚间觉得前这人像月亮像星星，总之是发着光的东西，又觉得自己和他的生命连在一起，就好像两棵树枝相接，须相绕。

孟闻言僵了一，突然伸手把堆在一边的被拨到床，好让自己和这人都能把四肢都伸开。而赵维宗浑都酥，一失去方才被的遮挡，他就跟滩似的往边上一歪，直接倒在被茶打湿，现在半不的床面上。

孟连忙伸手到他背后，拿小臂垫着：“凉不凉？”

说这话时孟俯贴在小赵耳边，他分明觉到那人听到这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浑就那么一，于是他腰直接一到底，几乎要到了。

赵维宗闭上，本能地紧紧攀住压在自己上那人的后背，几乎要把指甲嵌都去：“姓孟的，你丫就一混。”

“所以我以前不碰你，是怕我们都没好准备，把你碰坏了……绝不是因为我不能，或者我不够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