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

“我说别停！”赵维宗竟有气急败坏了。

他当即住几手指，让他抑制不住地啃咬舐那修长的指节，却又忽然发觉翘起的被那人用另一只手握住，不疾不徐地动起来。

“你退去我更疼，”赵维宗反手箍住他的腰，拿气声，“接着来。”

而赵维宗只觉得后疼痛已完全被掩盖，他受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来回仔细刺激带来的战栗。他只能努力抑制，有一秒他几乎要叫来，万幸后那人及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赵维宗似乎也了状态，不再痛得发抖，而是随着粘稠的啪啪声，发甜的低。

孟却本没有停的意思，越越来劲，由于不想发碰撞声，他放缓了节奏，变着角度细细研磨，却发觉这举动让肉仿佛不舍般，慢慢柔柔地着他，甚至带来了更大的快。

上冒的冷汗却透了孟一。他现在就像一偶然受伤的年轻公鹿，在雪地上留带血的足迹，让人心里发疼，却又迷人至极。

孟想了想，还是决定顺他的意。尽量把动作放轻柔，继续起刚才的。他着记忆里这人的，慢慢觉到紧夹着自己的肉终于放松了一些，深也分些黏，把甬得不像方才那么涩了。他扶着前那人的腰肢，逐渐加快节奏。

孟怔在那里，觉自己成了残忍的猎人。

“我只能说，如果你刚才拒绝我……像上次，也是在厕所那回，直接提走开，我不会觉得你是君，”赵维宗努力放稳声音，“我不会兴。”

“你知会血，我最不想――”他此刻脑中乱哄哄有很多想法，譬如他后悔，譬如他想无论怎样都不该在这儿的，又譬如一会儿回屋该怎么理这人的伤，然而到最后却只说一句：“对不起。”

他在等一个回答，然而却等来了厕所外乌泱的人声――有班课了！

“为什么？”孟手指在他脊背上划过，低声问。

“那我不走，”孟晃开脑中模糊又怪异的想法，猫起腰来，好往更深，又起他红透的耳珠，慢慢：“让你不兴的，就不是好事。”

“没什么对不起的，血是我愿意……而且别忘了亲嘴之前我们还在吵架，你还是没能说服我，”赵维宗深埋着，手臂死抵墙上，承受后冲击，“别……不要太温柔。”

“当然。”

“十年后呢？嗯……很多很多年后……啊！你觉得我们能活多久？往后五十……五十年能有吗？”混着断断续续的呻，这话听起来分外痴缠缱绻。

那孟却好

紧接着就有人走这厕所，在隔间外聊着天放。

这混，真要玩大的？赵维宗听着隔间外的人声，只觉得自己息快要控不住了，他们虽然在最里间，但周围环境不够嘈杂，真搞什么动静也还是能被听见。这么想着，他心中火大，使劲咬住在自己嘴里肆的手指，随后一血味充斥了鼻。

孟突然觉得这熟悉的透一种陌生，让人捉摸不透。

“你我吗？”赵维宗沉默了足有一分钟，突然问他。

嘶了一声，孟猛然清醒，意识到，这是赵维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