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他家附近唯一一个公交站边。
“走吧!”谢溯说:“陪你去纹shen,我就当咱们约会了。”
叶小船无法将人撵走,带着个尾巴走jin市中心一家名叫“深渊”的刺青馆。
这家店是他前阵zi就联系好了的,他一到,就有人领着他去预定好的工作间。
谢溯也跟着jin来。
纹shen师很年轻,与叶小船交liu不多,给看了设计图,就准备开始工作。
“鹰?”谢溯惊叹:“这也太帅了吧!”
叶小船闭着yan,没有搭理。
他要纹的是一只展翅的鹰,纹在侧颈上,所有人都能看到,却没有人知dao,鹰对他来说象征着谁。
只有他知dao,鹰是单桥。
他要将他心ai的人纹在众人的目光xia,纹在他脉搏的跃动chu1,纹在他暴丨lou在外的致命dian。
图案不大,但侧颈是个很考验技术的地方,纹shen师jing1雕细琢了很久,叶小船清晰地记得每一针刺在pi肉中的痛。
他竟是有些喜huan这种痛。
纹shen师和叶小船都不ai说话,谢溯一个人说了半天“单kou相声”,也困了乏了,坐在gao脚凳上打瞌睡,听见动静才醒来。
纹shen已经完成,鹰在叶小船侧颈上栩栩儒生,pei合叶小船的脸型与寸tou,简直酷得无以复加。
“天哪!”谢溯说:“小船,我后悔了,我不该陪你来纹shen,我好像更更更ai你了!”
“啧――”沉默冷峻的纹shen师终于发chu一个音节。
谢溯不满,“你笑什么?”
纹shen师像个不良少年,“你没看chu这哥们儿对你没兴趣吗?你还追?傻啊。”
谢溯跟人闹:“我乐意,你guan得着吗?”
叶小船站在镜zi前,偏tou看着侧颈上的鹰,半分钟后,轻摇着tou笑了笑。
一句“我乐意”,支撑了多少一厢qing愿的眷恋。
自从有了纹shen,叶小船受到的关注更多了。板栗铺zi生意越来越好,ru夏之后,陈叔给叶小船涨了一千块工资。
加上chun节的红包和在便利店兼职赚的钱,叶小船已经攒了接近三万块,这钱不guanzuo什么生意都嫌太少,买一辆面包车送快递倒是不错,但叶小船并不想zuo送快递送外卖之类的工作。
他想开始一份事业,并且已经有了tou绪。
远城又jinru了旅游旺季,“有海”增加了两名义工,都是哈萨克族的年轻人。
说是义工,单桥其实是付他们工钱的,这一dian和别的青旅有些区别。
最近单桥时常住在“有海”楼ding的小房zi里,百叶小区倒是ting久没回去过了。
邢洲在电话里dao:“这个叶小船到底是谁啊,你对他这么上心,都找大半年了!”
单桥靠在栏杆上,手指夹着一支烟,嗓音低沉,“有消息了?”
“想当年咱们都在队里时,是谁说自己无牵无挂,随时可以为国捐躯?”邢洲和单桥是战友,过去一起在边防特勤服役。和大多数队员不同的是,邢洲是个有背景的公zi哥儿,被家里的长辈丢到边疆磨练,坏德xing磨没了,离开边疆时已经成了不输任何人的特种兵。
单桥是他chu生ru死的铁哥们儿,一起熬过特训一起躲过枪zi儿,我活着就不能让你死的那种,单桥想找的人,他当然得尽全力去找。
但他不理解的是,单桥为什么会那么执着地找一个人。
一个没有血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