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贵胄的人，不懂得如何与人平等相，如何去珍惜，这正是贤王殿的短板。

看到贤王认真起来的模样，黎昕微微笑意。

“对，我自己。”姬骞说这话时，有种说不的惆怅。

这正是黎昕要让贤王殿清楚受到的。刷姬骞的好度，不用些非常手段怎么行？一增加好度的方式，固然更加安全牢靠，可是他偏偏最缺的就是时间，等不起。唯有给对方加一化剂，加快化学反应的速率。打破贤王的优越，让他受到威胁，才会珍惜手中拥有却即将失去的。

“骞不愿意吗？”

姬骞走到一棵桂花树，辨认了一番：“我记得在这棵树面，五年前我亲手埋去的！”

这趟姜府别院之行，他不光得了几坛五年桂花酿，还得到新的桂花糕。桂花是他用剑气扫

“开心，当然开心！”明明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姬骞却总觉得哪里了问题。他起弃古琴，望着满院的桂花，恢复了温柔的笑容。

他走上前，摸着桂花树灰白的糙树杆，微笑：“我们一起挖来！”

“你自己埋去的？”

“骞，这酒归我了。”他故意蹭了姬骞一泥，对方也没恼他。这倒是让黎昕刮目相看。

我们一起挖来！

“黎昕，姜府院中五年前埋的桂花酿，现在取来喝刚好。我知你不善饮酒，明天就是中秋了，你带几坛酒回去吧。”

明明是来赏桂的，黎昕却给了姬骞一堆不痛快，不过效果却很明显。

“五年……”姬骞的手抖了一，看向对方的目光复杂难言。如果无法找到天地灵药滋养魄，黎昕活不到五年……他清楚记得这一。

他视为挚友，只是姬骞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重要了。

哪怕姬昊空现在不在，他也能清晰从黎昕言语动作来的滴中，受到姬昊空鬼魅似的影。在他不在的时候，姬昊空已经霸占住黎昕生活，在黎昕心中占了一个位置。哪怕这种程度本无法取代他，姬骞依旧觉得很不开心。

“好！”黎昕一答应来，好奇地在院中张望，“你埋在哪儿了？”

姬骞瞧着对方贪心的模样，不由了溺的笑容：“都是你的！”

“愿意。”姬骞微笑，中的定却更像是承诺，“好！五年后我们一起挖来，一起喝桂花酿！”

虽说要一起挖，活的还是黎昕，力活不是姬骞擅长的。这酒埋得不深，黎昕没挖几就看到了酒坛。他抹去封泥上的污痕，了灰尘，捧到了姬骞面前，清澈的眸中闪烁着快乐的神采。

五年前，不正是姬昊空登基的时候吗？黎昕恍然明白对方的寂寥从何而来了。

“骞，我赢了皇上，你不开心吗？”黎昕见姬骞没有回答，又问。

黎昕眨了眨，低看着他们挖的树：“酒我拿去了，这里就空了。骞，今年我们一起埋新酒吧。这样五年后，我们再一起挖来。”

有了这个五年之约，姬骞心中的淤积消失了，笑容越发温和。他心中所想的是加紧找到天地灵药治好黎昕的旧疾。黎昕对自己的病不清楚，所以可以说五年之约，他答应得却慎重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