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咳了声，缓慢地把自己坐直来试图挽回形象，周宁牧捂着自己半张脸又震惊又委屈地看向他，因为坐在车里不方便大叫，只好委屈巴巴地小声问他：“你嘛啊？”

周宁牧乖乖告诉他：“去了趟超市然后回家了。”

周宁牧瞬间就忘记了自己要把人从上甩去，抓过手机就准备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都骂去，骂了一串不过瘾，还要战书：“不要让老看见你，不然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是从哪个臭沟里捡起来的狗屎。”

贺望伸手去周宁牧的脸，用了力，周宁牧猝不及防被疼嗷得叫了声，前座开车的司机被他的声音给吓了一，车速都缓了来，从后视镜里频频望向歪东倒西坐在后座的俩人。

贺望沉了一会儿，把脑袋歪向周宁牧那边，手机屏幕戳在他前：“你看。”周宁牧被他压了半个不太舒服，正抖着肩膀想要不动声地把贺望从他肩膀上甩去，贺望说，“你害我被骂了。”

“昨天中午给你打电话你还能接，晚上课打电话就关机了，昨天午你哪儿去了？”

周宁牧看了他手机界面，他当时好像太生气了所以不太记得：“不记得了。”他如实告诉贺望。

贺望严肃：“我发现你肚上肉变多了。”

贺望有些无聊伸手戳他大，没得到反应，伸手又戳他肚，周宁牧百忙之中伸手打开了他的手，正在跟别人对骂的面红耳赤，视线都没往贺望上挪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兴奋。

贺望撇了撇嘴，真诚的建议：“你还是再买个手机吧。”他再次打开他的开心消消乐准备过一个卡了很长时间的关卡，还没去，手机震动了一，那边那捡了手机的人飞速地回了一连串的国骂，连带着一句“手机丢河里去都不会给你”表达自己被骂的愤怒。

周宁牧正跟对方骂娘骂得兴奋，闻言想也没想把给坐直了，一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的飞快。

贺望手机被他抢过去，顿了顿懒得跟他计较，把手揣兜里看他飞快地打字，等打了快两分钟的字后他把手机还给贺望，贺望低看了一，给看笑了，这人不带重样的骂了人一顿，最后还命令别人把手机还回来不然等他找到是谁拿了他手机他就要不客气。

周宁牧立刻恼怒起来

贺望白了他一：“你有什么用？”随着他话音落的是手机响了几声后被挂断。

贺望又拨了一次电话，这次刚响一声又被挂断了，他啧了两声：“看来是不准备还给你了，你换个手机吧。”

贺望脑袋歪在周宁牧肩膀上，瞥了这么一，心里想着这人骂人真没平，直起觉得昨天晚上没睡好想要补眠，车晃了两他不太舒服，又把脑袋歪到周宁牧的肩膀上，还吩咐对方：“你坐直一些。”

“……”周宁牧瞪向贺望，“我手机被别人拿走了！”

“你丢手机时候手机有电没电啊？”贺望退开心消消乐，开拨号钮，了两个11。

周宁牧想着自己手机里还多东西的，比如他偷拍别人秃的后脑勺照片啊，贺望嫌弃地揪着自己发的照片，还有好多乱七八糟的聊天记录，他立转过抢贺望手中的手机：“我给他发条短信，让他把手机还我，我可以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