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宁蹙眉。
“那个……”聂言瞥了云朗一yan,“昭和君闹得厉害,在他自己的院zi里寻死觅活的,王爷您看……”
“寻死觅活?”傅宁的眉心蹙得更紧,“为什么?”
冉明风jin了穆王府之后就没闹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个……”聂言又看了云朗一yan。
云朗哂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dao:“大概是因为我不许他再用昭和这个封号了吧。”
“为什么?”傅宁转tou看向云朗。
“为什么?”云朗也转tou看着傅宁,“不为什么,我听着刺耳,不行吗?”
听了这话,傅宁有些搞不清状况。
无缘无故的,云朗怎么好像是生气了?
想了想,傅宁沉声说dao:“冉明风的事qing我来chu1理,你回去歇着吧。”
瞟了傅宁一yan,云朗抬脚就快步离开。
聂言的眉梢一抖,颇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云朗的背影:“王夫他……怎么了?”
“不知dao,”傅宁摇了摇tou,“冉明风是怎么回事?”
冉明风的事qing,聂言一早就向清澜苑的几名女婢打听清楚了,这会儿傅宁问了,聂言就把事qing的始末原原本本地给傅宁说了一遍,包括云朗近乎挑衅的提议。
谁都知dao冉明风jin了穆王府之后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妾室,若冉明风不走chu他那个院zi来寻王爷,那他是一年到tou都见不着王爷的,除了每个妾室都有的份例,冉明风从王爷这里得到的唯一的东西就是“昭和”这个封号了,因为有这个封号,冉明风才觉得自己比其他的妾室gaochu1一等,因为有这个封号,先王妃去后冉明风才揽了穆王府的大权,可那个封号……
想到这儿,聂言犹豫再三,还是对傅宁说dao:“王爷,您先前给属xia说想要把自己过往的那些事qing都清算清算,那咱们是不是也该给云州去个信?得把容将军给叫回来吧?”
傅宁没有立刻回答聂言,只是眯着yan睛望着清澜苑的方向,望了许久,终是叹一声dao:“若早知dao会遇见他,我定会一直等着他,可是……”
可是他遇见云朗的时候,许多事qing就已经发生过了。
“你去问问容娥有没有什么话要带给容晟……罢了,还是让她把话想好,等容晟回来了就当面说给容晟听。”
“是。”
傅宁diandiantou,抬脚就往清澜苑去。
聂言一愣,赶忙叫住傅宁:“王爷,您……您不去昭和君那里看看吗?”
傅宁的yan神一沉,冷声dao:“他倒是死一次看看!”
每一次chu了事都寻死觅活的,却也没见他有过分毫损伤,这些招数对别人好使,对他可没什么效果。
心知自己的话叫傅宁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qing,聂言不敢再多说,目送傅宁jin了nei院之后才去往冉明风那边。
王爷可以不去,但他还是要去一趟的,骗也好,哄也好,怎么也要让那位消停xia来。
jin到清澜苑里,傅宁便瞧见了站在屋里窗边的云朗。
云朗已经换了一shen衣裳,可还是红se的,瞧见傅宁的瞬间,云朗竟抬手把窗hu给关上了,似乎是不想看到傅宁的样zi。
傅宁的脚步一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