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唇，在这一刻，真的有些想笑。

“因为，你知，你已经没机会了。”

他的手指猛地一动。

――原来已经早就不是他了……

――这个人可以让自己纸醉金迷的在这几年之中带着懊悔和愧疚生活着……却不

贺少征突然想到了一种极为荒谬的可能。

轻轻的了一贺少征的手指，似乎是在告诉着贺少征，没有关系，一切有我。

“看样，我似乎没有说错。”

“――你无论了多少，都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

海因里希・因茨那堪称是优雅的将双手的手背交叠在了一起，脸上的表看上去极为的平静，就仿佛那着他的并不是什么黑的枪。

――鸠占鹊巢？

而听到这句话后，褚源的脸蓦地一变。

――为什么海因里希・因茨要救他？

――原来褚雪尧已经死了……空有一屈壳。人格意义上的毁灭，真正意义上的消亡。

“我们之间存在着交易……也仅仅如此。我实现你的愿望，和你合作解决了褚雪尧，而在那之后你也能安安心心的回到新加坡家，整合相应的势力，再对我有所帮助。”

海因里希意有所指的说，“你和褚雪尧，共生在一个之中，你们喜上了一个人……但是你清楚，这一辈他看见的人，永远都只是另外一个人，就算偶尔的在夜间的时候，就算在午夜清醒的时候，你可以贪婪的占用着那一，注视着他的脸庞……却永远都没有办法，真真正正的代替他。”

如果，真的是双重人格的话；

贺少征缓缓的抬起了。

一细微的火光就这样划过了海因里希・因茨的左侧的脸庞，却并没有伤到男人，只是有几缕铂金的发变得焦黑了些许，轻轻的散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一场爆炸之中，褚雪尧最后可以安然无恙的活去？

贺少征听到这一声声音之后，瞳微微一缩。

了……为什么你急着要在这个时候动手。”

对……如果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一个人的话；

站在海因里希・因茨的后，他看着那举着枪，目光微微闪烁的褚源，只觉心底不断的有密密麻麻的小刺扎着。

――为什么在以为自己失忆了之后，又靠近自己，诉说着过往的种种意……

他那原本放在自己手表上的手指，微微的顿了顿，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那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的空间。

――难怪，这个人可以忍那么久不来见自己。

――为什么……他在一开始遇见自己的时候，看自己的神颇有深意，却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

一句分外轻柔的话语响起，却仿佛是宣告了死刑的审判。

海因里希・因茨冷笑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只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记住，褚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