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却被jian定地拒绝了。
“回去吧,别闹了,我也是为你们好。”
江成路依旧微笑着,用手指沾着嘴角的血yean上白秀麒的眉心。这一次青年彻底闭上了yan睛,ruan倒在他怀中。
江成路叹了一kou气,在白秀麒的脖颈上找到了一dao红se的痕迹,他顺着痕迹将手探jin白秀麒的怀中,很快捞chu了一个乌木的老旧胭脂盒。
绑在盒shen上的赭褐线已经断裂,红se的胭脂也漏chu了一些,在白秀麒的xiongkou染chu几dian嫣红。
“真是添乱。”
江成路从kou袋里重新取chu一gen赭褐线,将胭脂盒绑好放回房间里,锁上房门抱着白秀麒回到走廊上。
必须ma上清除掉胭脂的痕迹,否则等人醒过来再解释更加麻烦。
江成路扛起白秀麒,掉tou朝着楼xia走去。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在那唯一的床上,掀起了白秀麒的上衣,第一yan就看见了缠绕在白秀麒腰间的妙音鸟尾羽。
“喔,好看。”
他低低地赞叹了一声,接着就想要nong清楚那究竟是货真价实的刺青,或者只是普通的文shen贴纸。可是手指刚贴上去,就gan觉到了白秀麒颤动了一xia。
不好,要醒了。
江成路匆忙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从灶台上随便抓过一块洗碗布开始ca拭。可是陈年的久胭脂痕迹远比他想得更加难以清除,ca了两xia反而涂抹开,好像在白秀麒的xiong前开chu一朵鲜红的花。
又好像是开了一个血窟窿。
江成路的手停了xia来,他怔怔地看着昏睡中的白秀麒,看着他略嫌苍白的xiongkou那团血红se的痕迹,忽然间有什么场面从他的脑海里冒了chu来。
暗红se、淋漓的血迹,倾盆而xia的暴雨,以及那个倒在雨中的、苍白、死寂的尸ti。
那明明是白秀麒的脸,却又似乎并不是此刻躺在自己面前的这个青年。
“……!!!”
洗碗布掉在了床上,江成路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很久没有这种tou痛yu裂的gan觉了,连心脏也跟着一起揪紧了,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极度、极度重要的东西,有一种撕心裂肺的伤恸和愤怒……
视线在痛苦中一diandian被模糊了,江成路抱着脑袋hua坐在了地上。
就在他以为自己也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gan觉一只手轻轻地压在了自己的touding上。
“怎么?”
白秀麒醒了,第一yan就看见了蹲坐在地上的江成路。虽然他的tou脑中暂时还是一片空白,但本能地已经伸chu手去。
而就在被白秀麒chu2摸的那一瞬间,疼痛与愤懑从江成路的shenti里消失了。他愕然地抬起tou来,正对上白秀麒懵懂而关切的视线。
这一刻,两dao目光相交,深深地映ru彼此的脑海中。
也不知dao看了多久,白秀麒终于gan觉到shen上的异样。他一低tou,立刻皱起了双眉。
“搞什么?”
他将搁在肚zi上的洗碗布拈起来,接着发现了残留在xiongkou的胭脂痕迹。
“呃。”江成路挠着自己的脑袋:“该从哪里说起呢……”
“从我怎么躺到这张床上说起。”
白秀麒将撩起的上衣拉回原chu1,从yingbangbang的单人床上坐起shen来:“我只记得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