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对啊……”这轮到白秀麒不同意了：“事的那天晚上，我明明还看见苏雪给王题打了电话！”

“你说周一良这么有钱的主儿，能买凶毁了一个弱女，难就不能随便悬赏雇佣一个杀手过来了王题？嘛要亲自啊？闹个鱼死网破，这划得来吗？”

“……”白秀麒无语了，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看见得好像还真是一张古装照。替演员什么的，一般人还真想不到这只脚。

陶川说，现在警方已经基本将案件定了，反正凶手也已经死了，剩的主要还是赔偿问题；接去的后续也不会再继续透――言之意就是不关你们的事儿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他又问：“那人会不会是替演员的？其实真的苏雪反而没有死？”

在人世故这方面，江成路的知识储备远远比不上白秀麒，也就只能乖乖闭上嘴听他发表见。恰好这个时候，他的小破手机又振动了起来。

，很快就将怀疑的目光聚焦在了周一良的上。他说服了苏雪重新“山”，共同谋划伺机搞垮周一良的事业。然而万万没想到，周一良比他们更快了一步……

看起来媒有关于这桩杀人案的报还将连篇累牍地继续去。

江成路比白秀麒更快看完全文，一看完就摇晃起了脑袋。

江成路笑得有狡黠：“那替是个男人。”

“这说不通啊，记者在开玩笑吧？！”

“你看见的只是现在王题手机上的苏雪的照片。事实上警方已经调查过王题的通话记录，当晚打来电话的，是曾经担任过苏雪替演员的其他人。”

办公室原来是登记在苏雪名的，看起来很可能是她和王题或者别人秘密约见的地。

白秀麒耸了耸肩膀：“我又不认识那些人，怎么知合不合理。不过仔细想想，昨天大家还在众说纷纭，今天忽然蹦来好几个版的报，言之凿凿，肯定是有人授意这么的。比如说易众网的公关团队努力想要减少周一良给易众网带来的负面效应……再说，现在王题死了，周一良就自杀了，那苏雪呢？我亲看见她给王题的手机打电话呢，周一良为什么放过了她？”

据警方的调查，初步认定周一良在楼之前，之所以故意在大楼里转悠，一分原因是为了拖延警察的脚步，另外一分原因则正是为了藏匿这颗人。

也就是说，早在周一良对王题手之前，苏雪就已经被杀了。很可能周一良当时只是错手误杀，但大错已经铸成，他一不二不休，这才亲手闹了这么惊天动地的一戏。

由于现场只发现了一颗颅，所以暂时还无法判断苏雪的死因。不过警方已经找到了一个突破――就是几天前在城市某座桥发现的女尸块，很可能也属于苏雪。

电话是陶川打过来的，真看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还贴心的。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他们，昨天晚上韦香荼在香窥中看见的办公室已经找到了。

但这并不是重，真正的重是周一良这间办公室了什么。

结束了

“他放了一颗人。”陶川以平淡的声音说了让人惊悚的话：“苏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