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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麒苦笑一声:“居然送床单,你确定这只羯鼓jing1生于唐代,而不是产于上世纪80年代?”
“这个老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江成路也哭笑不得:“昨天晚上他明明听见了你的声音,知dao你的xing别。再说,这种jing1工细作的东西,gen本不可能是一个晚上就赶得chu来的。”
“说不定这份贺礼他80年代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一直等啊等的直到昨天……你居然给他来了这么个‘惊喜’,他回敬你一xia也很正常。”
“是哈,仔细想想还有dian小gan动呢。”
说到这里,他们已经走到了二层。江成路往前走了几步,将盒zi和床单随手搁在了栏杆上,又搂住白秀麒的腰,将他一把带jin自己怀里。
“周文王有一百个儿zi,宋徽宗有三十四个女儿,可是我连一个都不想要,我只要你一个就足够了。”
白秀麒愣了愣,接着伸chu手拍了拍江成路的后脑勺:“你这是在占我的便宜,别以为我听不chu来。”
“呵呵,这是qing趣。偶尔也需要调剂一xia嘛。”江成路拍着他的背像是在顺mao:“走吧,大伙儿还等着呢。”
白秀麒朝着楼xia望去,其他人都还围坐在桌zi边上。蔓金苔亮光映照xia的脸庞,一张一张全都如此年轻mei丽,恍如画卷。
良辰mei景当前,却勾起了白秀麒的另一番思绪。
他又转过tou来看着shen旁的江成路:“再过几十年,等我老得看上去像你爸的时候,看你还qing趣不qing趣得chu来。”
“那又怎么样了?”
江成路却笑得毫不在乎:“你要我陪你变老,我就变老。你想要青chun永驻,我当然也有办法。大不了我也建一个壶天把你关jin去,你在里面想变成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我都能认得chu……”
“行了行了,肉麻不要钱是吧?!”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秀麒就已经打起了哆嗦:“这些话我都记着了,可别bi1我有朝一日拿来打你的脸啊。”
“可惜啊可惜,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江成路回答得不假思索。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起了一阵好大的凉风,搁在银盒上的床单也被chui起了一角。
白秀麒yan疾手快将传单拽住,而江成路则将银盒抢到了手里。谁知dao凉风越chui越劲,锦绣的床单很快鼓成了一张小帆。白秀麒心念一动,忽然就抓着它罩到了自己和江成路的shen上。
锦天绣地,今时今刻,唯有二人。
这一夜的饮宴,直到后半夜才散去。留xia一桌的杯盘狼藉,众人只带着酒醒互相告别,各归各家。
白秀麒也和江成路互相搀扶着回到家里,再不洗漱,直接倒在门板上呼呼大睡。等到第二天一觉醒来,才发现门板xia的书堆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悄地发生了hua坡,门板一路hua到了桌zi底xia。而白秀麒的拖鞋居然还留在楼梯kou……
韦香荼昨晚上提供的还真是好酒,醇香nong1郁但不上tou,更没有宿醉的后顾之忧。白秀麒喝得比江成路少一些,因此也醒得早,洗漱完毕就提着桶xia楼收拾残局去了。
说也奇怪,他才刚走到楼梯kou,就闻到了一gu熟悉的臭味。
是阿涂,他来了?
白秀麒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