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似梦非梦。恍惚中，我似乎又回到了北海。灵泽在朦胧的光影中冲我微笑，温柔地牵着我的手，带我穿过迁徙的荧鱼群。

大的蛤蟆瑟缩了，怯声：“我……我去看看？”

蛤蟆一。

再面时，我已完成双到鱼尾间的转换。

我开始有些着急，凑到他面前，再次询问：“你说了什么？灵泽，我听不到你的声音。”

白龙浮面后，将脑袋搁上岸边岩石，神看上去仍不太好，但这才泡了一会儿，想来见效也不会这么快。

抬看了天边的圆月，到底不放心，我站起，今天第二次庄，往山间潭走去。

蛤蟆再不敢停留，连声称是着跑走了。

他碰地一声化人形，跪在我面前：“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

我松开绣花针，坠落途中，它又再次化为细草。

摆动鱼尾，游向瀑布。近了隆隆声更甚，我又提音量叫了几声灵泽的名字，他始终趴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并不应我。

“你在此看着他，别让他乱走，也别让人撞见他。”

“什么？”

我了一旁细草，施法将其化为绣花针，走到巨大的蛤蟆边上，一针扎了上去。

潭不大不小，一面临着山，有细小的瀑布从上泻。我看到一抹白影趴在瀑布，一动不动，叫了他两声也没反应。

在壮阔绚丽的风景中，他双唇开合，说着什么，我却无论如何都听不到。

蛤蟆厚，迷迷糊糊睁开，还没觉不对。

“哪儿来的蚊敢叮老……”忽而发现我在一旁，整个人差起来，“啊主人你怎么来了？”

他如的眸凝视着我，手掌贴上我的脸侧，

怕他什么问题，我略作犹豫，在谭边脱去衣，跃中。

蛤蟆怯怯抬：“我让我婆娘来也行的……”

“好了好了，看来是没事了。”蛤蟆兴。

可我的心却久久静不来。

到时果然如我所料，蛤蟆化原形，小山一样趴在岸边呼呼大睡，呼噜声我隔着几丈远就听到了。

他着笑，又说了一遍。周围明明没有别的声音，可我还是听不到。

“遵命。”蛤蟆嘴里发两声呱叫，“主人回去歇着便是，我定当好好看着他，绝不辜负主人信赖。”

他运着气，作势要跃中，这时面升上一串气泡，不一会儿，白龙脑袋浮面，蛤蟆赶忙打住，花了番功夫才维持住即将倾倒的平衡。

我皱眉：“好了，你回去吧，这儿我来看着，你明早再来替我。”

我最后看了灵泽一，转回了庄。

此人迹罕至，连宝灵观的小士都不怎么来，山的凡人便更不会来了，我主要还是怕他好了就乱走，走丢了墨焱又要伤心难过。

“我来看看你怎么不负我信赖，好好看着人的。”

用过婶的晚膳，在静室中打坐片刻，四周万籁俱寂，一切陷了夜晚的休眠。

我伸手要去推他，视线瞥到腕上红绳，刚要去解，瀑布后忽地伸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拖拽过去。

第27章

我看着他，缓慢吐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