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扶着胡阿姨在长椅上坐，他印象里胡阿姨总是很神，鲜有这样的状态。回想起上一次见面貌似还是认识曹安琪的时候，胡阿姨当时说，她儿的前妻忽然把孙送来，要交给他们抚养，孩整天找妈妈，她很发愁。

煎饼吃完了，茶喝完了，今天的零花钱也赚够了，林予摸着肚无比满足，准备和萧泽往回走。还没来得及动，他看见胡阿姨拎着购袋走来，掉了俩橘还一直走，不知在撒什么癔症。

，找那几本书看着还行吗？”

最后解老都不禁夸赞：“有，有意思！”

胡阿姨捂住脸：“唉，我也就嘴上说说，主要她带孩的时候太惯着，现在我们带，孩一病改不掉，还成天哭闹要找她，我着急。”

林予还以为解玉成单，没想到对方连孩都有了。想想也对，三十多岁的人大分都已成家，而且不论哪个年龄段的父母似乎都一样，最关心孩的教育问题。

解玉成帮解老说：“我爸喜看世界名著，改天我再去店里找两本。”

林予说：“那很好啊，小孩儿的来得快。”

胡阿姨气得拍大：“好了一个月，孩他妈又甩手不了，还不面不接电话，人都找不着，你说有这样当妈的么？当初离婚的时候孩小，她要抚养权，现在不养了，我们没别的要求，就是希望别太急，尽量别让孩伤心……”

林予问：“你想算什么？”

“唉，林老师，你看我是不是都不用算命了，满脸都写着倒霉。”

萧泽旁听了一早上家长里短，但从来不发表意见，这会儿忽然声：“估计是谈朋友了吧，带着孩不方便。”

胡阿姨回过神来：“林老师啊……哎，我都迷瞪了。”

解老是知识分，和萧泽一挂的，所以哪怕亲见识了也没表现什么钦佩之，解玉成倒是很有兴趣，还跃跃试想占一卦。

不是职业歧视，但的确在夜总会工作不那么讲究学历，解玉成就是个样板，从言谈举止来看都不像个文化人，通俗地说就是不斯文。不过天父母都差不离，他推着解老公园前说：“改天带我闺女来算算，看那丫能考上重初中么。”

“还是我孙的事儿，之前他妈把他送来，他成天哭闹，还一直生病，等病好了我就让儿把他送回他妈那儿了。”胡阿姨鬓边好多白发，连焗油都没心，“我们商量着增加了每个月的赡养费，让孩他妈别一就把孩交给我们，先一周多来两次，给孩一个习惯的过程。”

林予决定看手相，因为解玉成实在是太黑了，看面相得镜。他轻轻松松地算了一卦，眉都没皱一，言中的时候也不得意，整个人端着有成竹又气定神闲的姿态。

解玉成想了想：“随便看看吧，我也不清楚。”

解老，笨拙地竖起大拇指，因为发声困难所以每个字都很用力，像吼来的：“好！还看！外！外国！”

“胡阿姨，什么事儿了？”

他跑过去把橘捡起来，再把人拦住：“胡阿姨，你梦游呢？”

这期间有人来算命，林予一张嘴不带停，连算带劝加安，阴阳五行信手拈来，把解玉成看懵了。

他害羞地溜一茶：“其实我在摆摊儿算命，顺吃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