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婢女立刻不说话了，往前再走一段看见好吃的，还主动拉着冬早，“这个胖胖也喜吃的。”

最最纯的那一种是哪一种实在好猜……黑无常的脸红了又白。

冬早，“嗯，嗯，这个不是给我的，是全给胖胖买的，他很喜吃。”

摊主一愣，伸手将面前的货重新摆了一阵以后才反应过来冬早问的是什么，忙到：“虽然没有，但是能够上给您扎一个，要什么样的？”

白无常捧着自己的冻手接着说，“后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他上的这气息，恐怕连很多散仙都比不过。”

“恐怕是没日没夜了。”白无常也叹。

摊主手巧，小半香的功夫就真用草杆扎一个胖鸟来。

冬早付了钱，带着小胖鸟转滋滋的走了。

胖瘦婢女站在他后，听见这样堆叠起来的词语特别赞同的了。

白无常苦着脸，“刚才我探过他上的气息，并非我们前猜测的妖气，恰恰好是相反的。”

这话严格较真起来也不算假话，毕竟冬早就是胖胖，胖胖就是冬早。

“唔……”冬早盯着小摊位上的千奇百怪的各种草杆的小玩意儿好久一阵，得那摊主上有些发，才忍不住问：“有小鸟的吗？”

冬早有些不好意思，“给我拎着吧，都是我买的。”

“那得了多少气啊！”黑无常叹。

无常连带爬的车，一溜烟跑了。

黑无常知他今天要来办这事，特意过来看，半路撞见给冻了一只手还在仓皇逃跑的白无常，起初还以为他遭了什么反了天的妖怪，一问才知，竟然是冬早那只鸟。

两人话音一落，相互看了一，见着对方满脸通红才反应过来自己前面说的话有些隐晦不可言说的意思，仔细想想画面更是层层叠叠，于是赶紧一言不发的闭了嘴。

第46章

黑无常不以为然，“他边现在站着那么一尊大神，日日夜夜也能染来一些不是。”

即便冬早的语气和神都很真诚，但胖瘦婢女哪里真敢。只胖婢女忍不住提一句，“公，买这么多回去，吃不掉的话会坏。”

他前面睡了着实不短的一阵，其实到现在来的摊贩都是为了晚上夜市准备的。沿着经城的河，各种吃吃喝喝的小摊贩数不胜数，冬早嘴馋，什么都想买回去一，没一会儿后面跟着的胖瘦婢女手上就大包小包拎满了东西。

黑无常来回翻看白无常的手，瞪着睛不敢信这是哪胖鸟的。

“嗯，是一个长得圆乎乎，肉嘟嘟，特别可的小鸟。”冬早想了想，说话的时候带着害羞，但是还是将三个形容词顺利的扔了来。

他并不是刻意嘘自己，只是将萧绥曾经形容胖胖的词语说来罢了。冬早虽然很没有自信，但是萧绥从不吝惜夸赞他，是以到了现在，况已经改善了不少。

“他不过三十年的寿命，怎么能伤你到如此？”

一路逛到天黑回到来时的车上，冬早还有些不愿意

白无常的手还是求了阎王才回原样，而一直在暗行着的勾魂一事骤然又像是陷了某种僵局，不知前后退了。

“不是那种染来的。”白无常低声凑过去，“是人上最最纯的那一种，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