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上回绝了。

我笑了，说：“那就不必了，我对现在自己的样还算满意。”

A先生又说：“我还会在你的脑植存储和交设备，不会涉你的思考，但是会方便很多。”

“是的，你想知关于观察者的一切信息吗？”

“这个，恐怕是不可以的。”A先生裂开嘴，向往人类的笑容。“不过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不会因为衰老和疾病死亡，而你自己还是有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如此脆弱的肉，轻而易举。”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这是最后一次，今夜之后我不会再想他，也不会再问有关他的事，你也不要向我提起。”

“我可以拒绝治疗吗？”

现在它是一条锁链，溶解了静脉的血。

洗完澡之后，我又在床边对着窗外静坐。嫦娥突然向我发问：“你想知吴妄先生现在的形吗？”

“最后，你若是想对自己的行什么改造也可以对我说。比如说你觉得两条不好，想要加一条两条的，或是也想拥有如我这般丽的手，或是你觉得右边偏大的那颗乳多余，我可以帮你切去，或是想要在中央多一颗作为缀，我也会完地替你行创造。”

“好吧。”除去接受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是的，抗衰老，抗死亡。你要在这里工作，时间将不会是你的枷锁。”

我笑了，躺到床上，问：“可以唱给我听吗？”

“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这时我意识到这里AI的意识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无机。

“请问吧。”

“好的，抱歉，擅作主张提了这样冒犯的问题。”

我非常你，是那么那么地你。

想了想我又问：“观察者是永生的吗？”

孩童时代我也想过拥有永生，但后来我渐渐明白，永生也便会是永远的寂寞，并不是我能承受的，那之后也不再向往了。活着已经很挣扎了，我想让他自然而然地终结。

十一

他对我重新行了全扫描，之后带我到一间小诊室，替我讲解。

那我将永远地被囚禁在此地吗？

“Tivogliobeneassai,matantotantobenesai.”

嫦娥回答：“是的，只要不遭受毁灭伤害，他们每个个都有永生的能力。”

“这是一句意大利语，自歌曲。意思是‘我非常你，是那么那么地你。’”

这些天我不仅对多多和门山的工作行了观摩学习，也参观了许多其他同僚的办公。法院建筑耸巨大，有上千个法庭，不久的将来我也会拥有一件专门属

“抗衰老？”我问。

适与他一条不留手的手相握。

“我已经了解你的况，作为人类，你很健康。明日起你每天这个时候来我这里报，我们开始抗衰老的治疗。”

我又问嫦娥：“你有人类的语言库吗？我想知一句歌词的意思。”

我非常你，是那么那么地你。

一切事办完，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便问了嫦娥一个问题：“你知关于‘观察者’的事吗？”

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饱满的男声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唱。

现在它是一条锁链，溶解了静脉的血。

“不。”我摇摇。

在这样的歌声中，我陷深眠。醒来之后一切便都过去了，我也要积极地面对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