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睡觉之前，维森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今晚看到的一些画面。

吉恩小跑到维森面前，维森正在用铁锹铲土。

维森没有像艾默这样大起大落，他很快便平静了来，看向费德因，这家伙难不应该很希望他离校吗？毕竟他上次如此地殴打他，就是看他不很久了吧，这个把他的学校搅得不安宁的罪魁祸首。

的话，可以带走艾默，是的，这个孩的名字是艾默。”

“你是怎么到的啊…”维森叹。

“嗯…不固定吧，这次倒是距离上次久的，不过有时候两三个月就会来一批人。”

之后，他低看向他的弟弟，小声地问，“艾默，睡了吗？”

艾默从哥哥的怀里抬起，“没有，怎么了，哥哥？”

像是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吉恩蹙了蹙眉，“维森，你在想什么？”

“抱歉了，这位女士，我也没办法和我的弟弟分开。”

维森想了想，之后看向艾默，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被艾默给怒吼了回去，“哥哥，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他死死地瞪着他的哥哥。

自从发生了今天的事，曾把和哥哥一同离开这所学校的机会抓到了手，只是最后却没能成功，但这也更加激起了想要和哥哥一同离开学校的想法。

“哦是这样啊…”维森若有所思。

“你什么？！放开我！”艾默气急败坏地喊，他刚才真的以为他能和哥哥一起离开这所学校了，可却没想到…最后竟没能过费德因这关！

“其实用心一的话，学校仓库里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材料，只怪我从前没这个想法，自然就没能留意到。这当然还是你之前给我的那把小提琴，我只不过打磨得更致了一些，琴弦和琴弓我也使用了更贴

“但我想和哥哥一起离开。”

那些大人们停在学校里的私家车，即使没带走孩，晚上老师们也会宴请他们共晚餐，之后校长会在校门和他们别，他们才会开车离开学校。

“孩，你可以一个人离开这所学校，否则，两个都别想走。”费德因平淡地说，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

维森想了想，之后跑到吉恩的床边，“我问你，今天来的那些人，就是领养孩的那些大人，多久会来一次？”

维森了然地笑了笑，“我知。”之后他凑近他的弟弟，“艾默，你听好，我有个主意。”

维森赶紧捂住弟弟的嘴，示意他小声一些。

“嗯？什么？”维森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虽说吉恩曾说过要改造这把手制的小提琴，但却没想到他改造得如此之好，坑坑洼洼的木制表面看上去平整了许多，添加了很多细节使它看上去更像是个小提琴了，简直可以说焕然一新。

“哇，这个是…”维森有些惊讶，“这不会是我之前给你的小提琴吧？”

维森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之后又闭上，“不，没什么。”

“维森，我给你看个东西。”

“艾默，你想不想去？离开这所学校？”

吉恩向维森展示双手捧着的。

“当然啊！哥哥！”艾默激动地说。

夜晚，等到值班的老师走了之后，艾默便睡到了哥哥的床上。

***

维森张着嘴楞了半天，之后笑了来，摸了摸艾默的脑袋。

第八章

维森搂着艾默，他没有睡，只在黑暗中睁着双，一遍遍地抚摸着弟弟柔的发。